“连那些疯子和不死者都加入了吗?这还真有些棘手啊。以那样的实力都只能作为对方在外围城市派出的小队可见你们正在对抗的东西拥有着更加可怕的能量。”安莉娜沉吟了一下似乎是在消化起司所说的东西“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壁垒计划我想倒是没有什么可猜的老师这几年搞出来的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敢说现在的凡人国家里起码有一半有关于他的传说。只不过我也不清楚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不过比起这些事情你是不是最近又用了那个?”
听到安莉娜提到“那个”起司的脸色顿时变的尴尬起来。不为别的自从法师发觉自己拥有使用那种力量的能力后安莉娜就一直反对起司在非紧要关头使用那种力量。而深知那种力量的危险性的法师也确实一直遵循着这个原则可是每一次使用这种力量过后还是免不了被自己的学姐唠叨一番。
“所以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将脸别到另一边起司小声的说道。为了不被唠叨他还特意在刚才的描述中省去了关于这一段的内容为的就是不再听安莉娜的老生常谈。
“哼我自然有知道的办法。倒是你小子居然敢跟学姐隐瞒事实看来你也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了吧?”低着头让头发的阴影遮住上半张脸安莉娜用低沉的语气说道。
“别!我可以解释!”看到学姐变成这个样子起司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惊恐的喊道。
“晚了!”然而对方似乎并没有让他解释的打算。
在一段花样繁多且声势浩大的摔打过后安莉娜神清气爽的坐回了椅子上留下起司在地板上感受着自己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肌肉。身为活过了无数岁月的血族安莉娜有足够的时间去精通足够多的格斗技巧她每次对起司的蹂躏都可以巧妙的在疼痛和受伤间找到那完美的界线。甚至安莉娜还有自己创造出一套特殊的格斗流派的打算而作为她实验的木头人起司从小到大都没少被这样“惩罚”过。
不过事实上安莉娜的摔打除了解气之外还有另外一重目的。近距离的接触可以让她更加清楚的了解起司的身体情况而她的关节技在更多的情况下是在帮助法师清理那些身上的淤肿防止起司在不知道的时候留下暗伤。只不过对于自己学姐的良苦用心起司并不知情罢了。
“对了老头子走之前给你留了个东西。他说反正你任务进行的那么拖沓就顺便再养点东西也算是充分利用时间。”安莉娜说着指了指放在她面前桌子上的一个小花盆。在花盆里种着的是一小块木片而木片上则是一株暗蓝色植物嫩芽。
“我哪有时间照顾培养植物我对散播瘟疫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可还一无所知呢。”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起司皱着眉头说道。
“那是你的问题我只是传达老师的命令。”安莉娜耸了耸肩表示起司的抱怨并不能成为他推脱的借口“先不说这个了。你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准备好了就去‘蓝房子’找我。我去帮你联络一下咒鸦看看他那边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