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司的话完全可以被理解为是一种威胁。这是让阿塔都没想到的行为因为女剑士很清楚这样的威胁不仅不能让对方松动反而可能带来更加严苛的囚禁。
但审问者回头看向灰袍思索了一下最后才像是无奈般的说道“我找个人陪你们一起去妖精研究所。他会作为监视者汇报你们的动向。”
这就又是让人不解的反应了被抓到的嫌疑人表示自己要冲出去抓人的一方非但没有镇压反倒选择派人跟他们同去这简直有些莫名其妙。可灰袍只是淡淡一笑他刚刚的话同样是试探。
反正最坏的结果无非是激怒对方被严加看管起来鉴于他身上的请柬再坏也不过是没有自由不至于被当做犯人。但实际情况却是另一番模样而现在的这种发展让起司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所以那笑容也只是出现了很短的几秒钟接着便被担忧所取代。
“怎么回事?难道他们没有权利囚禁我们吗?我还以为这些人是类似执法者那样的组织负责万法之城的秩序。”阿塔疑惑的问道她已经被搞糊涂了。
“他们确实是啊。”起司摊开双手表示女剑士的判断并没有问题因为他们若不是这样的组织那么他一开始就不会来。
“那我就不太明白了。虽然我们知道我们和凯利的死无关可是确实是最后见到他的人于情于理这些人也不该轻易放我们走啊?难道他们怕你?但他们若真的怕你为什么又敢把我们抓到这里用那种口气审问呢?这这解释不通啊。”
阿塔向起司讲解着自己困惑的原因得到的是灰袍的苦笑。
“他们确实是执法者可同时也是密仪派系的法师。作为执法者的他们明白现在你我身上有着很大的嫌疑不能放任我们离开。作为法师的他们同样明白在现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点上与你我这样的人开战会带来严重的损伤。还记得昨晚凯利跟我们说过的话吗?万法之城的法师数量并不多而密仪派系又是其中最少的。一个派系自然不可能完全作为执法者也不会允许大量的学徒来维持秩序。所以作为维序者的密仪法师数量一定不多。”
起司说着站起身和阿塔朝审讯室外走去他们已经没有等在这里的必要了。
“既然数量有限每个人的作用就必须最大发挥。他们或许认为我是在虚张声势但不论我能带来的损伤为何眼下的状况都不允许他们因为这种原因减少可用的人员数量。这个问题换我来也是如此解决放我们走或许会引发麻烦但不放我们一定会引发麻烦。既然如此不如让一个可靠的法师作为同行者监视我们这样真有问题时再反应也来得及。问题不是一定要一次性解决的有的时候保持它不恶化就已经是种成功了。”
两人走出审讯室在前方路口的一个拐角碰到了一个红发的男人。他的身上没有穿密仪派系标志性的兜帽长袍只有胸口挂着带有派系标志的金属项链。
“你是?”
“罗素一个可靠的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