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我昨晚也曾感到过痛苦和焦虑但现在我觉得这些都不重要。再说我此时的冷静又算得了什么呢?我认识一个人他能看见自己的死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所做的一切所爱的一切所追求的一切都在一个固定的期限里。他被迫一次又一次的确认自己的所有经历都将化为虚无。和他相比我实属幸运。再说魔法之道从来不在一个人身上得到完成我从我的老师那里获得了知识它也会从我这里流传出去。火不会熄灭。”
图腾学派的代表沉默了几秒然后以正式的姿态说道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扎耶克暂时担任图腾学派在六人议会中的代表。虽然您目前的官方身份为通灵学派的特聘教员但我想符文学和魔法构造技术才是您将来更好的选择更少的魔力应用更大的回报。我可以提供您一个正式职位包括您的学徒。”
“等我执行完这次任务之后依然还能活着回来再说吧。现在比起将来的职位和待遇不妨多说说关于镜界的事情。你对它和藏身其中的人了解多少?”
尤尼在听他在努力的试图听明白起司和那名叫做扎耶克的法师在聊些什么。但他们的用词那些句式比喻隐喻专有名词他搞不明白。
他知道的是也许起司并没有如自己想的那样准备遗弃他毕竟没人会救一个要被遗弃的人对吗?又或许他只是在可怜他就像那天在奔流城下层区阴暗潮湿发霉发臭的木板上他找到了他一样。
他们在聊什么?为什么他会时不时的看向自己?他要把我交给这个男人吗?
太多的疑问太多的疑虑。
孩子不懂得这个世界在大人眼中是什么模样他没有经历过那些东西。他现在所能做的就只有跟在起司身后任凭他带着自己走向未知之地去往未知之所。
不过尤尼并不觉得这是件坏事他还记得起司是怎么教给自己第一个法术也是自己掌握的唯一一个法术的。他还记得那晚在夜空中的翱翔。
他也记得昨天变形术无法完全解除时的恐惧。
复杂吗?当然复杂。该怎么去面对呢?
他不知道也许再过些日子他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