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司伸手拿了块面包又用叉子串了块奶酪放到烛火上加热火舌舔舐着奶酪将它映出金黄的颜色。
“嗯那边那位仁兄就是你说的杀手身手不错而且挑的时机很好在下险些应付不来。至于那边的姑娘确实是个法师不过没什么经验没带来多大的麻烦。哦她的膝盖被我失手打碎了应该不碍什么事吧?”
剑七用餐刀切下一块烤肉就着红色的菜汤慢慢吃着。
“哦?那她对你下手了?用的什么门路的法术?”起司挑了挑眉毛不急不缓的收回欲滴的奶酪将它涂抹到面包的表面香味瞬间开始弥漫。
“我说不清总之就是让人感觉迟钝的法术还有制造幻觉的把戏下手挺狠的若是旁人恐怕已吃不了饭了。”寻剑者说的平淡可灰袍的手却微微一颤。
杀意转瞬即逝但绝对存在过。
有那么一息椅子上的女法师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大手扼住了一样那是强大施法者将带有敌意的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的表现。
不仅是她桌面上的蜡烛也在那个时刻全部被不存在的风吹动将火苗的顶点指向那位女士。两个图腾法师瞪大了眼睛过了好几秒才恢复放松的状态。
“看你的样子没伤到吧?”起司一进门就确认了剑七身上没有中诅咒或其他什么持续性的法术但肉体上的损伤他是没法通过看来察觉的。
“无妨他们运气不好两天之前的我说不得会死在这里。可惜天不亡我。”
剑七笑笑对刚才发生的事毫不在意。他拧下了某种禽类的翅膀三两下将里面的骨头拆掉只留下烤的软糯的皮肉跟切薄的面包一起放进嘴里。
“好。问他们话了吗?有什么异常吗?”
灰袍也扯下一条腿肉没用餐具直接用手指送到了嘴里。这样的饮食方式在北地很常见在这里会被当做粗野可当起司这么做的时候除了手指顶端沾上了些许油脂之外整个动作没有丝毫的拖沓和肮脏的感觉甚至有些优雅。
“男的我问了身上有禁制我用你的护身符破了。女的我不敢动等下你可以亲自问她。他提到了…”剑七抬头看了看那两位法师。
“没事自己人。至少暂时是。”起司轻快的说道。
寻剑者点点头“无言者他知道这个人的身份。”
“有意思。那群杀手的头目都不知道自己雇主的样貌身份这个单独行动的独狼倒清楚。为什么呢?”
“因为我不想看他们送死。”桌子一边的杀手突然插话道。
这话其实也暗示着被起司他们抓到的杀手恐怕也是知道无言者身份的只是因为某种原因可能是职业操守吧总之没有吐露。
不过也不奇怪起司不是什么拷问大师那些刺客落到他手里也才没多久的时间。
“嗯这是个好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