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者是个忌讳只在极少的法师之间流传知晓这个名字的人都守口如瓶有些干脆将它从自己的脑子里抹去以防万一。我也这么做了我把这些记忆存在一个除我之外没人可以碰触的地方。”
怀内特女士向后坐下一个若有若无的鬼魅推着椅子准确的接住女士优雅的坐进椅子里看来应该不会动手。
“对于施法者来说语言是重要的媒介我相信你在他身边应该很清楚这件事。对我们来说语言是力量是可以招来魔法的手段甚至很多时候它就是魔法的一部分。基于此你认为无言者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一个双关语因为无言所以身怀魔法的人不能使用自己的法术;因为无言所以身怀魔法的人不可展示自己的法术。当然它还有第三种解读取消语言所有的语言都是魔法唯有法师才是在使用真正的语言。你认为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呢?”
如果是以前的剑七可能无法理解这三者之间的不同但现在的剑七已从起司那里学到了一些东西比如同一个名词在不同语言脉络中的不同含义
“不论哪个听上去都有些危险。那么这个人是这座城市的敌人?因为好像怎么想他的理念都与现下万法之城的理念不符。”
“这我就不知道了。无言者的事情在这座城市里从未被广而告之我会知道还是因为无意中处理过后续事宜。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次他的卷土重来绝不是为庆典添砖加瓦的而从他以前的所作所为来看不论无言者究竟是谁他都是个合格的万法之城法师准备充分条理清晰。所以十分危险。”
“嗯说到危险。这个屋子里的人似乎都可以称得上这个形容。”恶魔化身的蜥蜴在空中发出随意的调侃威道并不在乎什么无言者他只是出于取乐才帮助起司到现在。哦还因为灰袍怀里的那本恶魔之书那能将他遣送回无底深渊的书籍他一定要将其摧毁。
“这话恶魔倒是没说错。我找到起司先生的时候他被保护的很好。你不是法师所以没有晕倒这不奇怪但你之后的所为就很有趣了。所以你可以代替那边正在睡觉的人告诉我你们原本找我来的目的吗?”怀内特夫人抱着双臂眼睛埋进了黑暗里轻声问道。
剑七稍作权衡还是将他们到此寻找薇娅但转而发现其研究室内的血符以及最开始对血符的种种猜测和盘托出这本来也是要告诉前来帮忙的怀内特夫人的如此并无不妥。
只不过原本的猜想已经被打破构成血符的不是薇娅甚至组成它的都不是魔法而是邪神的力量自然也谈不上通过通灵法术来寻找根源。
“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那只小鸟还是没有踪迹对吗?她的研究室变成了不可接触界的传送点本人却消失无踪。如果凶手能谋害隔壁的法师便没有理由放过她。因此这件事有两种可能一那个小丫头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她接受了邪神的蛊惑造成了这一切而她自己也许早就疯掉或被那符咒吞噬了。二凶手另有其人这样的话这位名为薇娅的法师现在要么被抓要么逃跑了。当然也可能死了不过尸体被带走。嗯有趣。”
怀内特夫人伸出手她手上的指甲散发着异样的光彩“也许我们可以做个小游戏猜猜这只小鸟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