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管道的内外两侧都相对洁净。我们下来的主隧道部分本身就受到了严格的保护没有杂草只有人为移植的苔藓和与之相关的少量动植物。非常完美的封闭生态环境里面肯定有生命学派的参与。而我们即将抵达的另一侧或者说内侧那里通往更加隐秘的所在恐怕整个环境都会像实验室般纯粹。”
起司做出了他的分析和判断老化和生物活动是隧道的天敌以古老者们的时间观他们不会修建那种存在“短期”隐患的工程。
至于这些通风管道通向的地方那里大概率与整个万法之城最庞大也最危险的能量源连通。当能量庞大到一定程度时自然就会存在一种排外性会将空气中的杂质潜移默化的推开。两者相加这才造成了眼下隧道中这份异样的洁净。
事实上如果有塑能学派的法师与他们同行就很可能会感觉到空气中微弱却切实的能量流动某种类似静电场的能量在此处弥漫它们填补了不可视的空间以至于微粒的运动轨迹都随之变化。
不过即便不知道这些起司的猜测也八九不离十笼统的对某一种现象进行推论对于法师们来说并不困难真正困难的是找到足够多的细节来证明或深入推论。
就比如当那座已经被乌麦拉用暴力和魔力手段破坏的如同城堡墙壁一样的金属栅格出现在众人眼前时他们才真正有了自己已经被缩小的实感以及这里可能确实是通风管道的领悟。起司特别观察了一下那些栅格的表面根据锈蚀的颜色和样态对其成分与架设时间有了一部分的猜测。
“至少在五年以上。不能确定所有的排风口都是在同一时间建造的。总之这是个经历了很长准备周期的工程。”
“你的意思是管理驿站的人和他们有关联?就算隧道鲜有人使用这么多年的挖掘没有被发现一次也相当不合理。”怀内特女士轻声道。
“也许只是他们掌握了先进的挖掘方法。这件事和我们现在没有太大关系。”起司之所以停止了对这个话题的讨论主要是因为他们已经能够看到管道外那面无言者的旗帜。这让刚才发散放松的思维立刻收缩化为临战时的紧张感。
“他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挂上一面旗帜?难道是专门给我们看的吗?”怀内特女士感到了几分不解这不符合隐秘行动的原则。
“也许是给其他人看的。这里一般人应该无法进入很可能也不容易离开。这些旗帜并没有太多被发现的风险而它们却能告知他人这里属于无言者的范围。或许这就是用来标记范围的看到这个旗帜就不要再向前也许是这个意思。”起司摸了摸下巴。
“可这是给谁标志的呢?无言者的成员应该都是法师而且资历应该都不浅。”
“不一定别忘了那些袭击过我们的狗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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