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得多少钱啊?”护士长终于等到几个医生讨论完毕了。
说实话上了飞机后吃了点东西后他们就开始研讨、预演。就她和老陈听不懂不说还没办法说话。
特别是张凡的英语一股子洋芋蛋子的味道听的她好是苦闷想笑又不敢笑。
想不听但奇幻的声音死活就要钻进耳朵。
原本想着这次出去就算不能称之为旅游可也算是公费出行吧。结果上了飞机从头到尾的演讲预演她都快疯了。
终于洋芋英语结束了。
赵燕芳拿着起身拿着咖啡又继续去研究演讲稿了。
而赵京津岁数有点大这时候有点累闭目休息。
老陈还有马逸晨两个家伙好像没见过世面一样摸摸着摸摸那的。
护士长看到张凡没事了就小声的问道。
“不知道啊应该也不贵吧要是太贵他买这玩意干啥!”张凡用他朴素的理念想当然的说道。
“也对啊你看看你的两手下。太没见过世面了。”护士长翻着白眼鄙视的看着老陈和马逸晨。
“行了你别笑话我了沙发你都换着坐了一遍还笑话我们!”老陈老男人一点都不脸红的还要翻护士长的老底。
护士长脸都不红要立马和老陈抬杠。
张凡赶紧拦下来了。
他这会脑仁也疼。从来没有这么长篇大论的说英语说实话脑细胞都死了不少。
要准确不能出现歧义还要有动作娘哎!
这时候再让两个货吵闹他真的想跳伞。
“你们这一趟大概花多少钱啊。”土豪为了方便这次出行专门找的是华国哈族空姐。
“大约一百万左右。”空姐相当有礼貌的轻轻告诉了张凡。
“美元?”
“人民币!”人家不知道是职业素养高还是本来就有礼貌反正是一点都看不出鄙视的样子。
听到这个数后张凡和身边的护士长相互看了看。
护士长不知道怎么想的。
张凡好像觉得他们来回一趟一辆装满设备的救援车没了。
好在是私人飞机不然张凡他们先要飞到首都然后再从首都直飞伦敦。
而现在直接就从茶素起飞相当于节省了两千多公里三个小时。
抵达伦敦的时候张凡感觉到三川首府了。
天气阴沉沉的而且下飞机的时候冷飕飕的一点都没感觉到春天的感觉。
“阵容挺大啊。惠灵顿肝脏科的主任来了皇家医院的肝脏主任也来了、国王医院的肝脏科主任也来了。”
看着迎接的人群赵燕芳悄悄给张凡说着。
“你人头挺熟啊!”张凡好奇的问了一句。
“废话我读博的时候在这里和我导师呆过半年。全世界最早的肝移植就是人家皇家医院做的。这三家医院特别是惠灵顿肝脏方面最厉害。”
原本来的时候张凡大概了解过以为只有一家医院没想到这次来了三家医院肝脏科当家做主的人。
“看来对我们挺重视啊!”
张凡心态挺好。这主要是张凡在学术上碰到的大佬太多了。
自己师父师伯都是世界顶级的存在所以不像是坐私人飞机那样有巨大的陌生感。
这玩意就像是家庭环境。
人家当官家的孩子从小耳濡目染听的都是人和人怎么打交道而普通人家的孩子往往听的都是今天怎么多赚点生活费。
所以有时候听一些发牢骚的人说处级以上的都是家传的好像有那么一丝丝的道理。
张凡努了一口气的想说说英语结果对方的口语太重听起来太费事而且三四个人说的好像都不是一个地方的口音。
张凡这才明白过来这英语也有地方口音啊!
说实话张凡学的是美式英语本来就是半瓶子晃荡的水平现在遇上人家带口音的英式英语张凡坐蜡了。
心里懊恼的不是一般“娘的费了这么大的劲还是听不懂!”
不过好在人家也带了翻译了而且赵燕芳平时虽然也不像是老居一样弄的科室早晨像草原上的唱诗班一样可人家一开口说的脆生生的。
听着就比老居二道贩子一样的高大上。
一行人上车后一路进入市区。
走着走着张凡就问赵燕芳“感觉怎么都是老房子啊!”
“这里不是cbd区我们现在要去西区那边几乎都是老建筑。”
张凡还没嫌弃完就听到护士长如同马群中冒出来的惊马一样:“看、看、看大笨钟。”
张凡回头瞅了一眼护士长“拿稳就一个大表而已有这么紧张吗?拿稳!”
护士长瞅了张凡一眼不过好歹算是拿稳了。
有些人出国后按照别人嘴里说的景色或者景观好不好先不说但是觉得很激动一定要拍个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