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来!”
陈非哭丧着脸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牙缝里敢蹦出半个不字怕是今天晚上就得躺在这儿。
到头来还是逃不过以身偿债的命运。
“哈哈哈哈哈这不就行了好兄弟你以后就由我契科夫来罩了。”
原本快要吃人的凶恶表情猛然一变契科夫哈哈大笑起来豪爽的用力拍着陈非的肩膀仿佛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追究的样子。
已经将一颗心拎起来的众人不约而同的集体松了一口气纷纷露出笑容现场的气氛也重新恢复了轻松欢快。
“契科夫如果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陈非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汁准备告辞。
“不喝一杯吗?来来来武松过景阳岗三碗别想走!”
大狗熊一只手就把陈非摁在座位上喊来调酒师先来一打现调的“核子残阳”。
小酒一杯推杆就飞二两下肚桶滚七百二十度不会喝酒算什么航空人万一空军需要你的酒量时特么半杯啤酒就躺了算什么鬼?!
想当年的“空中手术刀”是怎么来了这是传统没毛病!
见面酒完了报名酒报名酒完了预习酒预习酒完了复习酒复习酒完了面试酒……吨吨吨。
这些个酒鬼总是能别出心裁的想出各种灌酒的理由一二三四再来一遍。
武松怕是被景阳岗山脚黑店的店小二强行卖酒给气的打死人要偿命倒霉老虎成了出气筒好一个钓鱼执法直接被县治安大队长武都头用拳头给生生锤死换得名与利智商情商双高。
陈非不知道自已是怎么离开“梅杜莎的美瞳”酒吧的等他完全恢复清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已已经躺在了宿舍的床上耳边还响着闹钟没完没了的嘀嘀声。
鸡尾酒“核子残阳”的后劲儿十足醒后来让人头痛欲裂昨晚的记忆开始如潮水般陆续归位。
“真香”战斗飞行中队的中队长契科夫借给自已防身的ak-47自动步枪莫名其妙的变得残破不堪对于陈非这个百万负翁来说这样一支价值百万星元的古董名枪自然是赔不起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接下来好像没有被锤双方讲数呃最后还是被那个大狗熊给套路了当个鬼的飞行员哟真当凶残至极的杀戮之龙是小猫小狗吗?
尼玛!
几杯鸡尾酒强行下肚灌得五迷三道身不由己的跟着群魔乱舞了一通然后背着ak破枪脚下一路绊蒜跌跌撞撞的来到隔壁食堂也不知道跟阿贝尔主厨说了什么对方好像还流了眼泪依依不舍的模样……嘶!~~我去爷是直的不是弯的绝对不跟阿贝尔搅基。
嗯!是为了鸟儿自已的鸟儿呸这鸟儿长毛了呸呸呸只要是个鸟能不长毛吗?
还会飞了对了会飞了!
可是飞哪儿去了呢?
记忆回归到这里陈非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到底还是给喝断片儿了。
“啾!~”
耳边响起清脆稚嫩的鸟鸣。
脑袋上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动了动视线往上抬看到了一个小巧的尖喙。
“a:>\cls”
这回终于看清楚了俺的鸟儿还在。
陈非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又捡回了一些记忆。
只把幼鸟托付给阿贝尔主厨才一天这个高卢大老爷们儿居然还养出了感情在领回幼鸟的时候居然流露出了生离死别的悲伤表情。
嘁!高卢男儿的眼泪真不值钱。
“居然会飞了该起个名字喽!”
陈非伸手捉住不知何时占据了自已头顶一部分枕头的幼鸟。
“啾!啾!”
幼鸟又叫了几声毫不设防的任由他捧在手掌心上下左右打量。
才一日不见翅膀上的飞羽更加坚韧了一些却依旧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自打苍穹界与蓝星界展开频繁交流以来两界的各种生物在所难免的出现了不少杂交品种并未出现生物学家们预料的大规模生殖隔离反而让两界的生物多样性变得更加复杂新物种的频繁出现很难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即使在两个世界的人种之间同样没有生殖隔离dna序列上也存在某种同源联系因此为“维度膜理论”的更高级研究“大世界树猜想”提供了有力依据。
“你以后叫小鸡怎么样?小鸡ji?”
陈非一阵坏笑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个充满恶趣味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