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庆一步三回头看的是自己的灵米。
到了楼上回到自己屋里后庾庆立刻把门一关怀里掏出那瓶点妖露两三步扑倒在榻上抱在怀里滚来滚去偷乐个不停还不时抱着手瓶亲了又亲兴奋到面红耳赤。
回头一转手就是一万两啊一出山就发这么大的财这辈子头回有这么多钱实在是太兴奋了高兴的像个孩子。
“不虚此行呐!”
……
听到关门声晾晒衣服的虫儿回头看只见庾庆拎着包裹和剑大摇大摆地下了楼就在他们主仆房间隔壁挂了‘阿士衡’的牌子而后开门进去了明显是要住这了。
虫儿赶紧跑回了屋里向自家公子通风报信。
许沸闻讯而出到隔壁一看再一问还真是搬到自己隔壁了。
庾庆明面上的理由是互相有个照应。
实则最大的原因是自己的灵米放在了隔壁他得在附近守着点不然寝食难安。
另就是如今已经没了回避许沸的必要躲也没用再过个几年许沸依然能一眼认出他来已然是印象深刻了。
也能行个方便后面一些打杂之类的活譬如洗个衣服什么的他打算都扔给许沸的书童去干了。
饭点差不多到了州牧大人设宴两人得提前赶去。
出门时庾庆不忘交代“虫儿你在屋里不要出去我会给你带饭回来。”
生怕自己灵米丢了。
“虫儿看好家。”许沸也叮嘱了一句。
虫儿只能点头应下目送着两位公子去赴宴心头依然惊疑。
许沸已经告诉了他那袋子里的东西是灵米毕竟晚上还要让他煮来着。
灵米多贵的东西何况一下弄来这么多虫儿自然要问是怎么来的许沸让他不要多问真实情况也不好讲。
到了沉香斋没一会儿庾庆便自觉从许沸身边走开了独自缩在了不起眼的角落。
没办法一场文字游戏后这里谁人不识横丘许沸?主动与许沸认识的人太多了站在许沸身边确实太过显眼。
宴请开始后许沸又再次从众人中脱颖而出有官员过来招呼已经把许沸的座位安排在了上位安排在了靠近州牧大人的地方许沸的对面就是解元郎詹沐春。
数才子风流一场谈笑盛宴一场虚情假意的阿谀事。
宴后卢吉隗等人便直接离开了书院列州众多军政要务州牧大人能在这里耗上个小半天已属开恩。
再回头搬到许沸隔壁住的庾庆有些纳闷了也有点后悔搬到了许沸隔壁。
之前一直冷冷清清的许沸的‘家’突然间就热闹了宾朋满座的动静谈笑风生的豪情甚至还有人搬了琴来抚弦助兴种种皆从隔壁声声传来闹的躲屋里的庾庆不得安宁。
正无聊在榻上抱头躺着架个腿看窗户纸上摇晃的斑驳树影门外忽传来有点耳熟的声音庾庆慢慢坐了起来。
“咦阿士衡?”
“敢情搬到许兄隔壁来住了。”
“想必和许兄已经是很熟悉了。”
紧接着咚咚敲门声响起有人喊道:“士衡兄。”
庾庆大概猜到了是谁无奈走去开了门门口杵了四人没猜错正是早先逼他给解元郎腾房间的那四位苏应韬、房文显、张满渠和潘闻青。
庾庆当即郁闷了心道这四个孙子怎么穿一条裤子似的走哪都在一起不会又要让爷爷我腾房间出来吧?
双方见礼之后庾庆堵在门口问:“有事?”
苏应韬哈哈笑道:“士衡兄没事就不能来探望你吗?”说着竟不请自入侧身进了屋里。
那感觉好像是能来主动探望很给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