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很快不一会儿就将骑在树上漂浮的三个人给送远了。
远去数里路后庾庆渐渐发现了不对发现水流似乎是越来越快了没一会儿发现前面居然看不到水面了。
等到一棵树载着三人飞出了水面后三人才发现激流在这里截断变成了飞流直下的瀑布。
只是这落差太大了足足高达两百丈。
见鬼的是下面看不到延续的河流直接就是大地这飞流直下的巨大水量也不知去哪了。
这迎着地面拍下去的感觉吓死个人庾庆眼珠子差点没冒出来两腿夹紧了树干凭他的修为也扛不住这么高的地方硬砸向地面呐坐在后面的虫儿已经吓得死死搂住了他。
迎风而下的许沸趴在树冠中瑟瑟发抖紧闭双眼不敢睁开这辈子再调皮的时候也没敢这样玩过差点吓尿感觉比那群老鼠汹涌而来的场面还可怕。
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是他们下坠的背景。
接近地面后庾庆才发现并非砸向地面而是砸向下面的一个水潭身在高空时看见的水潭太小导致以为自己是要砸向地面。
当整棵树冲入水潭时冲击力也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可怕。
带着完整树冠的树下降的阻力颇大坠落的速度其实没他们想象的那么快。
下坠时份量重的树干先着了水面整根树干从头到尾插入水面时发挥了巨大的缓冲作用待到树冠没入水中时冲击力已经大幅减轻。
轰隆入水紧闭双眼的三人只知紧抱着能抓住的东西。
待到三人再次浮出水面时庾庆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眼前一片漆黑似乎突然间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好在身后的虫儿和许沸在剧烈咳嗽明显被水给呛住了。
庾庆立刻运功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居然没什么问题发现自己从那么高的地方砸下来居然还活着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简直命大!
之后抬手摸了摸绑在身后的灵米发现还在顿时庆幸幸好虫儿紧抱在后面不然还真不敢保证会不会被冲击掉。
回头看去水流来的方向隐隐有一团亮光是这漆黑世界的唯一光源隐隐传来的水流撞击的轰鸣声也来自那团光亮处。
稍加思索后他大概明白了之前坠落时为什么看不到河流只看到一处水潭河流其实依旧在只是一个瀑布之后不在地面而是直接转入了地下。
也就是说大家现在身处在一座地下河当中。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许沸终于出声了“虫儿是你吗?”
之前听到了虫儿的咳嗽声。
虫儿嗯了声“公子我在。”
许沸紧张问道:“士衡兄你还在吗?”
庾庆嗯道:“放心没有扔下你跑。”
听到这位还在这种环境下的许沸顿时有找到了主心骨的感觉放松了不少“士衡兄四周这么黑我们这是在哪?”
庾庆:“瀑布下面的地下河。”抬手拍了拍搂住自己腰的手“别搂着不放。我说你小子有够狠的落下来的时候两只手居然紧抓老子腰间肉不放皮差点被你撕掉。”
虫儿蛇咬了一般紧急缩回了手尴尬道:“士衡公子对不起当时当时我有点怕。”岂止是有点怕都快吓死了当时唯一求生的念头就是觉得抱紧了这位才能安全。
许沸又问:“士衡兄咱们还能出去吗?”
庾庆:“放心吧水流这么急有入口就肯定有出口。”
回头看了眼发现后方唯一的光源也看不见了四周什么都看不见彻底漆黑一片……
山林大火飞灰四处飘荡雾气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趴在黑豹尸体旁的雪豹情绪渐渐稳定后缓缓抬起了头有点意外她本欲求死司南府的人却没有过来搜查?
没人来杀她她不得不面对了这个现实目光无意中看到了丈夫额头上的血窟窿忽一下站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喘息的嗬嗬声发现自己好糊涂丈夫被杀自己还未给丈夫报仇竟然就糊涂求死?
杀丈夫的凶手是谁?为什么行凶后还要将尸体乱砍一通?
她忍着伤痛站了起来围绕着丈夫的尸体不断轻嗅着检查很快得出了结论。
丈夫的致命伤有两处一个是额头上的贯穿伤一看就是箭矢造成的一个是砍断颈项的剑伤。
凶手用的剑找到的指望不大可能被带走了但用手拿过的箭矢应该还在现场时间过去不久凶器上可能还遗留有凶手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