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庆站在最前面南竹在后面嘀咕道:“还往里补人就说明人还没满。”
只能说是有希望这里也搞不清乔庄的征用标准是什么。
一群人排着队一点点的往前走搞到太阳当空了也没见前进多少。
也许是乔庄自己也发现太慢了出来一个人后门子忽指着众人喊道:“五个五个一组的往里进。”
如此一来速度果然快了好多。
约莫半个时辰后就轮到了师兄弟三人三人刚好在五人一组当中前后都各多了一个外人。
五人进入庄内只见到处是姹紫嫣红的花坛绿树处处点缀庄中风光秀媚。
一行来到一座飞檐斗拱的楼堂外停下有人示意他们一字排开面对台阶上的一张桌子。
桌子后面是个身穿水碧色裙裳的女子云鬓高绾眉如远山明眸似水肌肤瓷白一看就是个貌美的佳人。奈何一条白丝巾挡在她的鼻梁上半蒙面的样子隐隐约约让人看不清真容。
“蒙面干嘛。”南竹轻轻嘀咕了一声。
庾庆会意地看了他一眼很是明白他的意思因为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女人搞不好就是乔公旭的孙女乔且儿三人也没把握能应聘成功如若不能能大饱眼福一场也是好的嘛蒙个脸就看不清了。
牧傲铁似乎猜到了二人的心思鄙夷地扫了两人一眼继续摆自己的孤傲样子。
台阶上的女子在纸上写写画画一阵后抬头看向了下面的五人自然注意到了斗篷连衣帽扣在头上的师兄弟三人当即声如黄鹂道:“你们三个把帽子摘了。”
这个不难理解跑来应聘的若连长什么样都不清楚谁能聘用?
师兄弟三人自然是抬手把帽子给揭下了露出了真容。
站三人两边的两人都忍不住朝中间看了眼。
“从左至右一个一个开始名字。”桌后女子说了声提笔蘸墨准备记录的样子。
然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冷笑声传来“就是这副嘴脸没错了果然是你!”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楼堂二楼的扶栏外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白衣女子就站在倾斜瓦面上。
最令庾庆意外的是这白衣女子说这话时好像是盯着他说的。
猛回头的案前女子骤然站起喝斥道:“什么人竟敢擅闯我乔庄!”
白衣女子高声道:“且儿姑娘无意打扰借贵宝地行个方便回头再行赔礼道歉。”
说罢飞身而下掠过案前女子头顶落在了台阶上盯着有些迷惑的庾庆可谓咬牙切齿“夕月坊外让你逃过一劫踏破铁鞋四处寻觅更是在幽角埠守了你一年多终于让我守到了你杀夫之仇今日定连本带利讨回来!”
一听夕月坊外再看她白衣女子的形象庾庆立马有了猜测再听‘杀夫之仇’顿时心中一凛知道了是谁手中剑立刻出鞘了。
听了对方的话他大概明白了敢情这位一直在妙青堂外守着这次明显是躲躲藏藏也没瞒过人家被人家跟来了此地。
他没猜错来者正是白兰。
南竹和牧傲铁自然同样长剑出鞘。
“谁呀?”南竹问了声神色间竟有几分跃跃欲试。
庾庆:“豹子精。”
“哦。”南竹立马懂了挥剑指去“妖精念你修行不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劝你回头从善莫要自寻死路!”
牧傲铁亦横眉冷眼浑然不惧的样子。
站他们三人两边的那两位立刻各自闪开了明显在撇清关系免得被连累。
乔且儿喝斥“要打要杀出了乔庄随便你们此地不容撒野谁敢放肆休怪我手下无情!”
“是谁在我乔庄闹事?”
一花白头发的灰衣老者从天而降正是乔庄主人乔公旭目光炯炯有神。
继而又有一群看家护院的人手出现了半围在了台阶下。
白兰从容淡定道:“乔庄主无意打扰你若是能让这三人滚出去我立马走人。”
乔公旭冷哼“这是我家该怎么做轮不到外人跑我家里指手画脚。他们是堂堂正正进来应聘的问完话后自有决断倒是你不请自入还是先请出去吧。”
白兰冷冷盯着他“乔庄主你若非要这样那就别怪我了。”
乔公旭厉声道:“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