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真要是那样的话可不就成了弟妹么总不能叫老十五玩玩就甩吧只怕老十五自己都未必能答应。
回到自己房间的庾庆鼻翼略有翕动嗅到了沐浴后的气味再看看乔且儿的俊俏模样脑海中忍不住有些遐思。
当然一些偷偷的想法不会耽误他办正事看了看屋内环境后说道:“就一张榻睡着不方便要不我还是去另一间休息吧。”
乔且儿:“不用我不睡你用榻我随便有块地盘膝打坐就行。”
“行。”庾庆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人却转身而去又要开门而出。
乔且儿立马跟上。
庾庆打住回头道:“我也觉得浑身不舒服我也想去洗个澡男人也是要洗的你不会让我在你眼前洗澡吧?”
显然是没想到会讨论这种话题乔且儿眼中闪过一丝羞慌偏头避开他的目光道:“我去外面守着就好说罢就要出去。”
庾庆伸手拦住“不用不用我喜欢慢慢泡澡。再说了我洗澡你帮我看门算怎么回事。你就在这呆着好了放心我不会跑。”说罢就开门出去了。
乔且儿守在打开的门口愣神了一会儿有进退维谷的味道。
庾庆在外面嚷了伙计来让送洗澡水之后闯进两位师兄的房间把门一关立马走到书桌旁掏出了那张纸放下。
南竹和牧傲铁凑了过来前者问:“怎么了?”
庾庆没说话以实际行动回答扯来一张纸提笔蘸墨抄写地名故意隐藏了自己的笔迹并在八个古地名中加入‘黄金谷’这个古地名等于变成了九个古地名。
两位师兄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庾庆拎纸吹干墨迹收入了怀中并将牧傲铁之前写的搓成了粉尘才对两人交代了下情况。
待到伙计送来几大桶冷热水关闭了房门后庾庆才用一块黑布蒙了脸借用了这屋里的斗篷穿上蒙头蒙脑地悄悄开了窗户轻悄悄溜了下去快速离开客栈遁入了街头。
之后又是一阵七拐八拐还走水路的以防有人跟踪。
好不容易到了“望楼”外观察了一下四周寻了间没有关门的梯道钻了进去之后关了门证明这一间有客然后顺着长梯慢慢摸了上去尽量装作一副头回来的生疏样子。
经由长长楼道到了二楼于一处黑漆漆的空间内静静等待。
不一会儿屋内陡然出现亮光屋顶镜子上折射出火光斜斜照射在了一张桌子上。
很快桌子后面冒出了一个独目人一身黑衣头戴黑色元宝状帽子两边帽檐垂着缎带结合屋内环境给人极为诡异的气氛。
独目人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有椅子过来坐。”
庾庆走了过去坐下他依然坐在黑暗中只有独目人自己被光柱照的分明。
独目人:“需要什么请告诉我。”
庾庆故意沙哑着嗓音“翻看了一些古籍想解开一些疑惑因此想查找几个古地名现如今叫什么名字不知道望楼能不能解决。”
独目人:“不用跟我们解释理由我们对客人的隐私没兴趣客人说了我们也只会当做没听见告诉我地名便可。”
话里意思也好体会估计来这的客人没几个会说真话的彼此不如简单直接点。
好吧庾庆也不啰嗦拿出了之前写好的九个古地名递出。
他也不知这样掩盖‘黄金谷’这个古地名有没有用但总比拿一个光溜溜的‘黄金谷’地名来强那样太显眼了。
独目人伸手接了打开看过后问道:“您是要找这九个古地名如今的名字吗?”
庾庆:“是的。”
独目人说道:“好的我们会尽力帮您查找但须告知您一声结果未必能如您愿我们也未必能全部提供清楚。如果您确定还要继续九个地名每一个地名交一千两定金您需交付九千两定金三天后您再来我们会给您答复。
三天后不管能不能提供出您要的结果定金我们概不退还。之后再根据九个地名的结果按个收钱每个收您五千两没查出结果的无需补钱。您看您是否还要继续如果继续请先交付九千两定金。”
庾庆也算是服了这个所谓的望楼看人家这生意做的那叫一个让你没脾气的客客气气的霸道向来是不管有没有结果都不退客人的钱关键人家最后提供了消息后也不对自己提供的消息结果负责你要是有疑虑可以不来。
一听这收费方式庾庆心里有点嘀咕早知道就少写两个地名但手上还是老老实实摸出了钱点了九千两交给对方。
对方收了钱立刻提笔做记录完后递出了一块牌子给庾庆“三天后过来交割我们只认牌子和钱不认人。”
“嗯。”庾庆收了牌子起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