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早年您公事公办倒也没什么无非是两边都来个据理力争最终看谁能争出个理来可如今是什么情况?三洞主已经是夹着尾巴做人他下面的人都低调着您现在动他的人哪怕是您捏着理也有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嫌疑。
您拿三洞主的人向三洞主禀报不向您禀报为理由以此来办三洞主的人三洞主怎么想不说您让外人怎么看?
只要大圣一天不动三洞主他们就还是结拜兄弟这个情况下您拿这个理由动手了他们若是不管岂不是借您的手发出了要动三洞主的信号?若不扼制立马就是墙倒众人推的态势。
掌令您只要这样做了信不信柳飘飘那贱人最后不但不会有什么事二洞主恐怕还得主动把您这镇海使给撤换了既是做给三洞主看也是做给外人看。”
闻听此番言论朱轩的脸颊紧绷最终憋出一声冷哼“也就是说我这个镇海使竟拿自己手下一点脾气都没有!”
齐多来苦口婆心道:“您不是拿她没脾气是拿三洞主没脾气。掌令这事您犯不着出头回头把情况报知二洞主让二洞主决断便可咱真的没必要为这种事冲在前面风险太大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
朱轩深吸了口气他其实也是一时之气脸色很快也平缓了下来转念又问:“这个阿士衡拖着鲛人尸体去了冥寺还能全身而退究竟是怎么回事?”
齐多来:“冥寺那边我们也无权介入上面自会处理。至于为何能全身而退似乎也不难理解听说这个阿士衡原本是锦国玄国公应小棠的人。”
朱轩意味深长地“哦”了声若有所思颔首“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正这时外面一条摆渡船追上了这条大船与之并驾齐驱摆渡船上的人拜托护卫通报。
船上的朱轩和齐多来已经看到了摆渡船上的人朱轩偏头示意齐多来立刻会意而去。
不一会儿便领进来了一名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和一名年轻的玉面男子老少的长相有几分相似一看就是父子那种且一看就透着贵气。
“朱公。”
“王兄。”
中年男人与朱轩互相拱手行礼虽然都很客气但从称呼上可以看出来客姿态略低朱轩淡笑的意味中也略带些许倨傲。
不过能这般登船客套的人身份自然也不会太普通也确实不普通。
来客名叫王雪堂在锦国颇有地位锦国十大灵植门派有其一席之地。不过相对于其它门派来说根基上尚浅对比其它九家只能算是新崛起的。能快速崛起也只因背后有大靠山。
王雪堂的父亲论辈分是锦国司南府掌令的小表舅算是地母的娘家人。
当年随着地母的崛起王家小表舅不甘平庸也是个狠人竟硬生生在灵米种植上插了一手。这杯羹可不是那么好分的换了其他人早就被那些相关门派给弄垮了然锦国各灵植门派畏惧地母尽管地母并未打过招呼也没人敢动王家小表舅。
有了钱就想有势为了巩固家业王家小表舅竟也拉扯起了一个灵植门派名为遮罗山。
如今的王雪堂正是遮罗山第二代掌门。
此时客气后的王雪堂又回头招呼同来的年轻人“问天快来见过朱公。”
一身贵气面相俊逸的年轻男子立刻捧着一只长条匣子上前“小侄拜见朱公。”
朱轩哦了声“王兄这就是令郎?”
“正是。”
“免礼免礼。”
王雪堂拿了儿子手上的匣子转而双手奉上“朱公您要的东西我总算是给您找到了。”
朱轩接过只将匣子开出一道缝隙眯了眼便立刻合上了“有劳王兄花了多少钱说个数吧。”
王雪堂瞪眼“你我之间谈钱的话那我可就生气了。”
朱轩顿哈哈大笑最终点头道:“好那我就笑纳了。”话毕顺手将长匣子交给了一旁的齐多来然后伸手邀请父子两个入座让人上茶脸上明显多了笑容。
宾主安坐好了后朱轩颇显玩味的目光又落在了王问天的身上“听说令郎看上了地母的弟子正在议亲不知亲事谈的如何?”
说到这事王问天可谓一脸荣光。
其父王雪堂倒是颇显矜持道:“只是面见地母时提了一嘴地母倒是开明说她不管说只要年轻人自己愿意她便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