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往怀里塞钱的德行牧傲铁难忍不满“扯张纸随便唰唰几个字就得二十万如此轻松好赚开心吧?”
庾庆确实是因此而开心嘴上呵呵道:“老九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咱们谁不知道谁呀当年你们满山玩的开心的时候我在干嘛?老头子拎根棍子揍逼着我写呀学呀的我能赚这钱那也是以前吃苦受罪、勤学苦练累积下来的。再说了你不乐意可以找别人写去我又没逼你。”
牧傲铁:“少废话写去。”
收好钱的庾庆却摇头道:“现在不能写给你你现在拿过去算怎么回事你真要为个女人不管大家的死活了不成?你放心我既然收钱答应了就不会赖账等咱们在这边没了什么顾虑的时候你再给她这样你也不算失言。”
牧傲铁沉默了觉得是个理忽又猛然惊醒既有如此简单的应对之法还扯什么二十万就算自己出十万两老十五也会照卖不误。
意识到自己可能上了庾庆的当已经晚了已经说好了并给了人家的钱怎么可能拿得回去。
等他反应过来庾庆已经揣着钱麻利的溜了。
出了门的庾庆乐呵呵之余又忍不住唏嘘师兄弟几个的尿性他太清楚了能让老九拿出这么多钱来怕是真的对那个连鱼上了心。
不说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就是觉得老九和连鱼不合适连鱼做人情妇的身份只是不合适的原因之一在他看来甚至还不如跟当初的铁妙青合适。
原因也简单铁妙青过的没那么宽裕连鱼那真是满身的富贵这种过惯了奢华调调的女人真能跟老九回去过那种掰着手指卡着钱过日子的生活吗?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个道理是个人的都懂。
只是他也不清楚连鱼这么快委身给老九是什么意思问老九这方面的事也问不清楚老大个人有自己的情绪和想法他也拿牧傲铁那愣劲没脾气。
突然下方隐隐有一阵杂乱动静传了来回过神的庾庆意识到下面可能有什么情况迅速搭乘绳梯赶了下去。
绳箱稳稳到底刚走出来便见另一头的绳箱也降落了里面搭乘的人正是虎妞。
动静来处在客栈门口两人一前一后赶赴。
客栈门口聚集了不少人有之前挨过打的梁般也许是为了顾及自己的颜面带着血迹的身躯裹在一件斗篷里。
镇山帮帮主魏约也在还有一群镇山帮的人员已经把客栈的前后给堵住了。
他们是梁般招来帮忙的梁般本意是让镇山帮的人马直接在客栈里抓牧傲铁的但这是石心居魏约哪敢在客栈里面直接造次让堵住牧傲铁的房门也不敢呐只敢守在客栈外面免得让人跑了。
魏约的脸色是不太好看的他自然问过梁般为什么会挨打获悉这位居然跑去对连鱼强行摊牌了气得差点想直接扇这蠢货一耳光这得是脑子进了多少水才能干出这种事来?
费尽心机的使“美男计”又是为何?不就是想博连鱼一个情愿么人家若是不情愿你就算把人家给强暴了又有什么用?
他已经反复提醒过这蠢货了之所以拐弯抹角是因为凭梁家身份背景施压骗来的铜雀湖是拿不稳妥的谁敢保证执掌铜雀湖的三年期间聂日伏能不识破梁般的底细?
这个肯定是不能保证的事后聂日伏对梁般的关注度必然会提高露馅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才如此这般否则一旦事败梁般可能没事但聂日伏肯定是要弄死他魏约的。
所以他不愿在块垒城内干眼前这种事不愿让人觉得他和梁般交情很深然而被打的梁般发了狂非要报复不可要是连这点忙都不帮人家要撂挑子不干了。
见这厮一时冷静不下来魏约不得不硬着头皮帮衬一下。
没办法“美男计”失败了还可以利用梁般的身份在铜雀湖竞夺过程中掣肘另几个帮派。
除了他们这些人还有一群白衣人堵在门口是城主府维持块垒城秩序的卫队人员为首的大汉正是贡山堂的掌门人祁月郎。
也是梁般招来的魏约不肯帮忙出气梁般只好跑去贡山堂“击鼓鸣冤”。
能把贡山堂掌门人给惊动自然是搬出了梁家的家世背景施压的。
然眼前哪怕是贡山堂的掌门人亲自来了也未能轻易进了石心居的大门被客栈伙计拦下了让等通报。
这一幕也算是石心居的招牌在这里住宿至少不会被轻易骚扰。
祁月郎也算淡定众目睽睽之下杵在客栈门口静静等着没办法这里老板娘的身份人尽皆知他也不好像闯其它地方一般随意有些规矩对有些人是没效果的。
周围渐渐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人群。
从客栈里面冒头的庾庆一见贡山堂的人来了就知道不愿见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