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般屋内来来回回摇头晃脑的盯着上面内容琢磨了许久不知何人投书又意欲何为。
想来想去无非两个可能一是想攀附梁家二是图谋不轨。
思忖一阵他倒想看看是什么人在打自己的主意。
有了定意后他立刻奔赴了百丈庭那边的露台伸头往下看了看果然隐约见到一座黄顶抬轿在下面等着。
回到屋内又捞上了自己的折扇本落在了连鱼的房间连鱼差人送了回来。
出门乘坐绳梯直达底层穿大堂直接出了客栈目光一扫锁定了十几丈外停那等的黄顶软轿径直走去无视两名抬轿人打量的目光大摇大摆坐了上去顺势一躺。
两名抬轿人相视一眼立刻抬起了软轿快速离去。
不得不说梁般确实有够自大的一点都不担心有人会谋害自己也不管别人要把自己抬去哪躺在软轿上摇着折扇悠哉给人目中无人的感觉。
走了好一阵也绕了好一阵就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时前面刚拐过一个弯上面突然有人喊道:“停。”
两名抬轿人抬头看去只见半空的石洞内站了个蒙面汉子挥手打招呼两个轿夫立刻停下了。
“快上来。”蒙面人又朝梁般挥手语气很紧急的样子。
梁般刚闪身飞了上去便见对面洞口跳下一人一个与他一样打扮的人飞身落在了软轿内打开了折扇挡住了脸面被轿子快速抬走了。
梁般回头看向身边人蒙面人挥手示意一声“请。”
两人就此钻洞而去。
至于那顶软轿最终因为轿上的“梁般”老是挡着脸惹出了接二连三的人凑近最终被人逼停了。
逼停了自然是要探问情况结果可以想象两个轿夫和假梁般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就是临时被人雇佣各收了十万两银子照吩咐在块垒城内绕而已。
相关人员立刻奔赴梁般下轿的地方可哪里还能找到人影。
“失踪了?”躺椅上看书的连鱼直接站了起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希望梁般出什么意外真要把梁家给招来了就凭她最近和梁般的牵扯是脱不了身的。
报知情况的虎妞道:“明显是有计划的躲避没有梁般配合是做不到的应该不会有事。”
连鱼握着书卷反复砸在自己掌心“这个时候来这出不会是巧合怕是和梁般被打脱不了干系也不知这位梁大公子要怎样但愿张随说话算话真能挡住他发威。”
她现在极为担心梁般是在和梁家的势力做联系若真是那样的话只怕是一场狂风暴雨要降临这块垒城。
石心居客栈内报了名参加“铜雀武事”的相关方皆因梁般的突然失踪而莫名惊疑不安起来反倒是与梁般有直接冲突的庾庆和牧傲铁无所谓因为两眼一抹黑压根不知情。
庾庆现在忙着驱赶牧傲铁再去与连鱼私会像南竹的嘴巴一样在牧傲铁耳边啰嗦个没完……
钻来钻去拐来拐去的梁般一路上发了好几次脾气终于在一个钻出的洞口停下了。
洞外漫天星光岩石上站着一个人背对闻声回头竟也戴着一张面具主动对梁般拱手道:“让梁兄周折了实在是抱歉。”
梁般摇着折扇走到跟前没好气道:“鬼鬼祟祟没脸见人吗?你谁呀?”
面具人道:“我是谁不重要只是仰慕梁兄想结交梁兄这个朋友。”话中的攀附意味很明显。
对于类似这种的梁般也算是见怪不怪想攀附梁家的他见得太多了冷哼道:“连脸都不露还交什么朋友?”
面具人:“露脸肯定是要露的先帮梁兄把事办好了再露脸也不迟否则有何面目见梁兄?”
梁般摇着扇子上下打量着对方“你算哪根葱我要办什么事还轮得到你?”
“希望梁兄给我一个效力的机会。”面具人客气一声后干脆直接问道:“梁兄想蝎子帮那两个人怎么个死法都行只要梁兄说的出来我都能帮梁兄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