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因为年轻警察的呼喊而又跑过来的数名警察放弃了强行离开的打算。
虽然这对秦然来说并不困难但是他并不想要让整个事情变得更复杂。
“我刚刚返回‘温彻斯特之家’就爆炸了?”
“绝对不是巧合!”
“是陷阱!”
“那么……我口袋里的钥匙是?”
秦然多疑、谨慎的性格开始让他脑海中冒出了多种猜测。
可马上秦然的猜测就被打断了。
“长官!伤者翻白眼了让救护车快一点他要坚持不住了!”
误会了什么的年轻警察高声喊道。
秦然一愣面对这样的‘好心人’忍不住的嘴角抽搐着。
“长官!伤者开始抽搐了体征不稳了!”
再次误会的年轻警察又一次高声喊道。
好吧。
秦然表示自己放弃了。
他不需要和一位‘好心人’争辩。
因为这本来就不该发生。
他这个伤者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等待救护车就好。
……
圣瑞徳医院。
在本市并不是最好的医院但却是距离温彻斯特之家最近的。
秦然被救护车送入医院后直接就进入到了急救室。
但一分钟后急救室的医生就破口大骂。
“你们在开玩笑吗?”
“这家伙只是皮外伤而已!他只需要清洗伤口好好修养两天就能够继续健步如飞了!”
送秦然来的年轻警察与一位上了年纪的警察面面相觑。
五分钟后秦然被转入了一间‘特护病房’。
并不是需要时刻照顾病人的特护而是监视特殊就医人群的特护。
被清洗了伤口裹上绷带的秦然低头看了看自己左手的手铐。
与床相连极大的限制了他的行动力。
然后再看了看门外。
角度的原因小窗口看不到外面但秦然能够听到两道呼吸声。
送他来的警察此刻成为了看守他的守卫。
“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啊!”
秦然心底自语着。
眼前对待他的方式足以说明他被列为了重点怀疑对象。
而这可不是秦然乐于见到。
秦然微眯着眼思考着该如何让自己摆脱眼前的困境。
大约半小时后——
砰!
房门被猛地推开了一个身着皮衣、牛仔裤个头不高却身材姣好的女人走了进来。
在房间灯光下被映照着红色耀眼的头发就如同对方行事火烈的性格成熟、锋利的双眼直直的盯着躺在床上的秦然。
“我是警长特瑞沙。”
对方说着亮了自己的警官证然后就这么站在床前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秦然为秦然制造着压力。
在三四秒钟后对方才继续开口。
“你是谁?”
“来自哪里?”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温彻斯特之家?”
“爆炸案是你做的吗?”
“你认识制造爆炸案的人吗?”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对方的问话很有技巧。
语速快且有节奏。
面对这样的问话一旦被带入其中很有可能就会说出什么即使没有说出来神情中也会出现异样。
特瑞沙是根据经验和一些特殊书籍总结出的这样技巧。
对此特瑞沙非常自信。
可接下来特瑞沙却是皱起了眉头。
被问话的秦然没有出现她想象中的反应而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我是谁?”
“我来自哪里?”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温彻斯特之家?”
“疼……我的头好疼!”
秦然仿佛是回答又好似是自语可还没说完就抱着头在床上呻吟起来。
看着这副模样的秦然特瑞沙心底升起了一个不好的预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