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时候有个很相爱的恋人两人已经走到谈婚论嫁那一步可最终没能在一起那人还死在了您外公手里…因为这个女皇当年险些疯掉。”
“后来她凭着自己意志力走了出来一步一步在隐世家族站稳脚跟。最开始她也没想过要通过伤害大小姐来换取自己的地位只是大小姐不听劝非要研究不该研究的东西女皇私下劝过她很多次让她停手。大小姐不听！”
“当时各方势力施压要求女皇出面解决这件事大小姐必死无疑。哪怕不是死在女皇手里也会死在别人手里女皇之所以会动手也考虑了很久不想让大小姐死在外人手里……”
影子说的动情放缓好几个音调如同一个知道内情的长辈淳淳教导莽撞的晚辈。
“她做决定那晚上都没睡过一直在等大小姐低头认错答应停下研究。可是她等了一夜都没等到大小姐的电话这才造成了当初的悲剧发生……”
乔念听明白了漫不经心地说：“你在告诉我不止聂清如有错我母亲也有错。”
影子想表达的就是她说的意思偏偏还要虚假一番：“我只是想跟您说任何一件事情发生都不是某一方的原因一定是双方都有问题。您不该一味指责女皇的错误。您若是处在她的位置上就会明白当年她为大小姐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一直想给大小姐争取活下去的机会！”
“乔小姐她不是一个无情的人！”影子说得语重心长看得出来很想说服乔念相信。
“噗嗤。”乔念听着他走心的话情不自禁笑出声：“所以她一点错都没有就算有也是别人逼她的。就好比昨晚也是我逼她对叶妄川动手…”
“昨晚…”影子哽住了眉头紧锁注目道：“乔小姐女皇没有对您动手。她只是想给您一个教训。就像家里的长辈见晚辈不听话想要训一训而已。只是她位居高位久了训的力度稍微重了点儿。”
“行。你说的都对！”乔念懒得跟他争执干脆利落的将他那套理论还给他：“那我也是下手的力度稍微重了点儿。你‘重情重义’的长辈应该不会跟一个晚辈计较吧？”
“……”影子没想到她这么会说直接被怼的哑口无言。
眼见乔念要挂电话。
他顾不得许多大声阻止：“乔小姐女皇毕竟是您外婆！您不能这么对待她会遭报应的！您不为自己积德也该为家里的老人积德。”
乔念在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影子的声音时已经想过对方会说些什么无耻的话只是她没想到影子可以一次次刷新自己认知下限还可以更无耻。
他居然有脸搬出给江维尚积德来为聂清如求情可真是会算计啊。同时也精准踩中乔念的雷点。
影子听到女生声音陡然冷下去。
“你再提一次我家里人试试？”
“……”
影子暗叫一声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