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荷村老谭的哥哥家遇到的黄狗,直奔他们而来,季柯南有经验,屹立不动是最好的方式,沈静吓得尖叫,荷村老谭的哥哥谭老师跑出来,喝住了黄狗,黄狗怏怏地转回去了,它为今天没有吃到人而后悔吧。狗只要不疯,还是听主人的话。有时候,狗比人听话,但是,狗一定比人忠实。
“这只狗咬过几个人了,平时都用铁链锁着的,今天怎么没有?”荷村老谭解释道。
“我刚才给狗洗了个澡,让它自由一会儿,没想到这畜生一点都没改,还是照旧要咬人。以后再不敢放了。我只有这么一个伙伴了。”谭老师说。
季柯南听到他刚才给狗洗澡,又要给他们弄午饭吃,心里就有些不舒服。沈静更是紧锁着眉头。看看分公司老谭,他好像无所谓,小熊呢,也是不在乎,可能是当地爱清洁的风俗吧,这些人都爱狗,对狗有包容心,那他们只有入乡随俗了,勉为其难,这时候他们要离开,恐怕将上午的调解的成绩化为乌有,弄得大家又不开心。算了,随大流好了。
谭老师准备了些清淡的食物,这个可能和他的性格有关。他让他们随意吃,不要客气,来不及准备,只有一些时令蔬菜了,希望别介意。他们行走没有带锅,当然走到哪里吃到哪里,不会介意的,总比饿着肚子回县城要强得多。
饭后,他们辞别他们,下山回城。
多哥还没回,季柯南和沈静就在街上随便走走。
没钱,在街上瞎逛,只是蝈蝈眼睛的瘾,让眼睛得到满足。有钱,反而没多少时间耗费在逛街上。
沈静这一段时间,显得格外憔悴,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也不好再问什么。
她不说,就算了,免得他主动问了,给她什么暗示,这样可不好。
妻子才离开归州县,自然,妻子不远千里来看他,目的很明显,想和他真心实意地过日子,其中一个重要的表现就是看看丈夫在干啥,是不是移情别恋,如果没有,就松土下种,等待发芽开花结果。
这一点季柯南深信不疑,所以,对沈静来说,他只是同事关系,不要太在意那些细节,根本没有任何希望可以再前进一步。她的想法可能是妄想,他的想法可能是痴想,都不是现实生活。
完全是电影或者电视剧里的主角,如果不醒醒,可能结果非常糟糕。
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就好了。不需要苦思冥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超市的东西有些贵,但商品质量也许会好些。季柯南没买什么。虽然想买,但还是忍住了。沈静也没买什么,虽说她有些爱吃零食,但他们的收入非常少,不敢花钱,这点钱还要养家,又在试用期,没有稳定下来,当然处处要节省了。
多哥打电话来,说:“马上就到家了。”他们到菜市场,顺便带点菜回去准备晚餐。
没想到米饭做多了一些,沈静说:“我要做多的,我想利用剩饭做点米酒。”
季柯南挺好奇,问:“看不出,你会这个!”
“当然了,我跟我妈学的,从小都会,只不过没有机会做,这几年一直在忙,连饭都做得少了。”沈静说。
他们正说着话,多哥开门进来了。
“今天在坪村遇到一件怪事。”他迫不及待地说。
“什么怪事?”沈静好奇地问。
“连续死了三个人,颜波叫苦不迭。”多哥说。
季柯南问:“怎么会呢?”
“出了邪气了。这三个人都不是老人,都是中年人,不住在一块,山脚一位,山腰一位,山顶一位,这三人都是49岁,都是男的。”多哥说。
“是有点邪门。那么,颜波为什么要叫苦呢?”沈静问道。季柯南也觉得有些稀奇。
“他要送礼啊。农村的红白喜事,村民之间都要送礼的,全村的都要送,哪怕是寄居的。”多哥说。
“那么说,我们也要送吗?”季柯南问。
“我们不必要送。他们说了,我们是做好事的,就免了。况且,送了礼以后要还礼的,我们还不知道将来在哪儿呢。人家想还礼,也找不到地方,你说是不是?”多哥说。
“这个倒是真的,我们不信那个邪。”沈静说。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吃着,到沈静最后放下碗筷,季柯南就抢着去洗碗。沈静呢,也到厨房里,做她的米酒。
说实话,多给离开了单位负责人,没有表现个人英雄主义的机会,就老老实实作本来的自己,这一次,多哥的确是辛苦了,他一个人去的坪村,应该让他多休息休息。
季柯南就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多哥,多哥当然感动,连说了几个谢谢。
听起来很敷衍,多哥能说出感谢的话,也难能可贵,大家都在试用期,星星假惺惺,过得去就成,何必斤斤计较?一宿无话。
第二天,他们约分公司老谭去泉村看那里的项目进展。约好在三岔路见面,他们先到了那里,见了老谭正在那里,他说:“我们先去看看水管,看这里的水管质量和价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