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样过了一夜,柯南醒来的时候,他妻子看着他,说:“辛苦你了,老公!”
柯南昨晚一直在忙,到楼下超市买一些必需品,帮妻子擦脸......小家伙一直睡,好像还在他妈妈的腹中一样舒适。
楼下超市里传来的《十年》歌曲,翻来覆去地唱,对宝宝一点影响都没有。是不是侵权行为?应该是,可是没人追究。歌手和唱片公司,都没人来追问。
凌晨四点多,柯南迷迷糊糊地趴在妻子的床边睡着了。直到他被过去的火车给吵醒过来。柯南的妈妈来了,她带来了银耳汤,柯南喂给他妻子吃。
妈妈问:“你们休息好了吗?”
柯南妻子说:“还好,就是麻药散了,肚子疼得很。”
“我也睡好了,年轻人体力好,恢复得快,妈不用担心。”柯南说。
柯南已经想好了儿子的名字,跟妻子商量,在这之前,俩口已经探讨了多次,都没定下来。
到底按不按字派起,确实是个问题。因着柯南的信仰,决定不按字派起名,他迷信于一个牧师,她的带着神学家光环的身份,曾征求她的意见,该牧师想好了一个名字,出自《圣经》,叫约书亚,曾和迦勒到过迦南美地,上帝所应许的流奶与蜜的好地方。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没能踏进应许之地,最终死在了旷野。只有约书亚和迦勒去了,他们是上帝拣选的,具有特别的身份和职责,作为父母,都希望孩子将来有希望进入幸福之地,过着心满意足的生活。
但柯南想来想去,如果叫约书亚,再加上自己的姓季,不就是季约书亚了么,不好,听起来像网名。干脆去掉约字,直接叫季书亚,这个名字不错,文绉绉的,寄托父母的殷殷希望。
柯南妻想了想,不说话。
过了好久,柯南正在苦思冥想其他的名字时,柯南妻突然说:“好,听你的,就叫他季书亚。”
柯南听了,暗喜,这约书亚和季书亚差不多,真的是好名字,于是就这么定了下来。
护士来登记,办理出生证明,要求写上孩子的名字和其它资料,柯南就告诉了护士小姐孩子的名字,小护士不会写哪三个字,柯南就写给她看。等小护士走了之后,柯南妻说:“真笨,只能当小护士了。多认识几个字,不就能当医生,更有升迁的可能了。”
“别笑话人家,你会写吗?她是怕写错了没办法改,这个护士很聪明,不是笨,如果一知半解,不懂装懂,那才麻烦呢。要是涂改起来,就是无效的,会受到别人的冷嘲热讽,那才难看呢。”柯南说。
柯南妻被问住了,不敢吱声了。说实话,柯南妻出了学校大门之后,很少动笔写字了,了不起看看书,还是好的。
喜欢看电视剧,特别是台湾的长的无边的电视剧,最近几年又迷上了韩剧,每天活在泡沫剧里,不能自拔,有时候还模仿剧中的情形,和柯南生着闷气。季柯南还莫名其妙的。
只管自己过瘾,不管柯南的感受。上次因为看碟子,还被柯南吼叫,险些动手痛打一顿,想一想还真的划不来。
事发之后,柯南妻记着,总要时不时地拿出来摆摆龙门阵,让柯南记住,这个耻辱不会忘记,直到老,到死,都要牢记不忘,柯南自那以后,也不敢吼妻子,不敢动柯南妻一根手指头,算是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现在,柯南得了儿子,对妻子更感到亏欠,利用这次假期好好弥补弥补自己的过失。这几天在医院辛苦些也不算什么。
柯南妈中午来送饭,完了之后,就走了。没过多久,又急匆匆地回来,说:“这贼,偷了我的三轮车。”
“你报警了吗?”柯南问。
柯南妈说:“算了,报警哪里管用?轿车摩托车被盗,追回来很少,何况一辆旧三轮车呢,更没有人管。”
“那是。现在小偷太狂了。不过,舍财免灾,不要紧的。以后我有钱了,给你买一辆新的。”柯南说。
柯南妈听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也是,老人家的代步工具,说没就没了,也不知道这医院的保卫工作怎么抓的。柯南不知道,也许是监守自盗呢。医院是县级小医院,基本上靠业务提成发工资,门卫的工资就可想而知,不是少的问题,而且是不及时发的问题。他们内外勾结,睁只眼闭只眼,让贼偷偷走车子,转手一卖,和门卫分成不是不可能。细思极恐,这个地方不宜久留。
在医院住了七天,柯南被告知可以出院了。柯南就忙着收东西。这七天,小家伙吸不出奶水,苦了柯南,每天给宝宝冲牛奶喝。夜里要伺候妻子,也要伺候宝宝,定时把尿,或者不定时地观察情形,有了异常情况,赶紧处理。
楼下的超市里传来的还是那首歌曲,不知道宝宝学会了没有。反正柯南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听那首歌了,耳朵都快磨出了茧子。
本来柯南对流行的通俗歌曲都不感兴趣,更何况天天听着这一首通俗歌曲呢?真的让他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今天算是彻底放松了,柯南办好出院手续,和医院结清了账目,没想到报销,也无法报销,因为没买生育险,妻子也没工作,这个钱还是自己出算了。
季柯南扶着他妻子下楼,柯南的妈妈抱着宝宝,拿着东西,他们打的回家。医院和柯南的家只一江相隔,过了江就到家,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