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昕恒医生把手里的公务包换只手拎着表现出一种在他人地盘上的悠然自信问道对方:“你们刚不是在向谢医生打听吗?”
这家伙听见了吗。
不用听见都猜得到的傅医生说:“谢婉莹医生应该告诉你们如果想给梁院长做最小创伤的微创手术必然要在我们医院进行因为这是一项临床试验。”
张大佬的目光落在谢婉莹医生脸上。
应说张大佬事前没想到这里头再套了个坑。
谢医生一根筋的该露就露底也真不怕说出来。
“我跟你们说清楚吧傅医生。”都叶青医生说话的口气有些火苗上头了“这事情不是说我们不想而是你们跟梁院长说梁院长能肯吗?1
为了病人着想张大佬他们并不会在意脸面。但是梁院长不同会在意的必定更情愿在自己医院做几孔手术。
病人和家属想的东西往往反而不似医生思考的纯粹。
“他家人呢?”傅医生问。
病人不同意可以让家属做做工作。
“梁院长三个孩子。”
大儿子一家在国外定居大女儿一家也去了国外生活。只剩小女儿的工作留在了首都陪着老父亲等于说梁院长的太太早过世了。
梁院长生病的消息必定第一时间通知了他全部家人。儿子大女儿在国外赶回来需要时间父亲全部事宜暂交给小女儿处理梁院长家里一直是这样的程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