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告诉我们怎么拔刀出来。”曹勇不想和他说多一句废话。
“我不在现场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如何告诉你们怎么拔?”
“你意思是你也想不到怎么拔是不是?”
“是曹医生。你先别紧张。要不你先问问我们科的殷医生他也行的。”韦天朗可能误以为这病人是曹勇的特殊病人和他说。
“韦教授。”周围其他医生比手术台的人更焦急七嘴八舌围在手机旁边向韦天朗通风报信“病人是你们科殷医生在谈感情的女人。”
“我怎么不知道!”韦天朗被吓到了。
“你现在只要说根据你以往的经验有没有治疗过这样的伤者你以前是怎么拔的?”向来性格温吞的陶智杰急得是要爆粗口了。
这里手术台上的每一秒钟没法再浪费了。
韦天朗那边沉寂着过了一阵说道:“只能直接拔了。”
转眼间手术间里一帮医生冲他吼:“你这样让他们直接拔你这话好意思说得出口!”
“我不知道是什么状况你叫我怎么想?你们和我说什么没用的。这个得亲眼看亲眼感觉的。它这个拔出来肯定大出血的不用多想的。至于怎么止住这个血当然我泌尿外可能对那个地方熟悉一些能找到血管的速度比你们快很多。问题是我不在殷医生在殷医生——”韦天朗被同事们骂到委屈脑子跟着乱了直喊在场的殷奉春。
殷奉春哪里听得见谁的声音。
这小子脑袋血崩了。其他人不敢瞧他那白皑皑的额头。
“先再弄点血。”见是这个状况麻醉医生要做好最糟糕的准备叫人跑去血库尽可能再抱点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