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台长时间的手术是很疲累的。谢婉莹吃完饭回学校去睡觉了。一觉睡到自然醒突然意识到自己来神经外科以后学会摸鱼了。
被曹师兄和宋医生带“坏”了。
论以前她会老积极地参与术后其他工作哪怕不是自己的任务哪里像现在这样只睡大觉没人来叫什么都不管了。
事实上曹师兄宋医生也没错。有些活儿其他人要干给其他人干何乐而不为。没人来叫说明病人没事发生是好事该高兴死。
今天调休师兄不让她回去医院工作。闲暇无事在宿舍掏出曹师兄送的小黄鸭捏几下再捏几下嘎嘎嘎嘎。
从不知道捏个小黄鸭这么好玩的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
傍晚去跑个步回来宿舍电话响了。
电话筒里传来岳班长沉稳带点闷骚的声调音:“谢婉莹同学任老师让我通知你到老师办公室看电视。”
是什么情况?谢婉莹要搔搔脑子了。 放下电话换个鞋子走出门。沿路见学校宣传栏里贴满了各式各样的活动广告。重生前自己进入过大学社团玩玩重生后知道时间宝贵把任何娱乐的东西
全剔除掉了。如今回想起来是有些怀念。
谢婉莹想起了李启安同学说班里哪个同学玩摄影玩出个国内大学生摄影作品特等奖。
他们辅导员任老师是解剖室的头头办公室在解剖室那边。 夜幕降临任老师的地盘上刮起股妖风似的阴飒飒的。谢婉莹貌似再见到对面隔壁学校的女生溜进来校园了是她一开始见过的那几个被解剖室吓到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