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死光,怎么看都像是人为。然而,里面的爆炸刚开始,贺国平就带人包围了徐家祠堂。这又解释不通,真要是有人故意,贺国平一定能发现线索才对。
朱伟斌突然说道:“大伯,听说朱贤的儿子朱达贵回来了,可得防着点这小子。”
朱岭游随口说道:“他是回来安葬朱贤。”
作为朱氏珍房的主事人,他对全族的事情都很清楚。特别是像朱达贵这样的敏感人物,有人主动会告诉他消息。朱达贵虽有资格竞选,可他只是个外卖员,如果朱达贵敢于参选,自己马上就要让全朱氏家族的人都知道,朱达贵就是个外卖员。
朱伟昌说道:“安葬朱贤只是他的目的之一,恐怕还是想调查朱贤被杀。与他同时回来的,还有调查局的人。那个女孩子我认识,叫方婧雅。”
朱岭游不以为然地说:“不用理会,调查局翻不出什么大浪。”
朱伟斌有些担忧问:“他不会竞选族长吧?”
朱岭游冷笑道:“一个外卖员当族长?岂不成了笑话?”
他从未将朱达贵当成对手,其他四房哪些人会竞争族长,并且成为他的强有力对手,他心里早有一本谱。
朱达贵从来没想过当族长,他等着家政人员把卫生搞好后,就带着方婧雅去拜访家里的长辈。
朱贤上面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大伯朱惠求与他同住一栋。二伯朱广求,也住在同心小区,大姑嫁在京城。
朱达贵拜访亲戚,只想知道一件事,朱龙文为什么要谋害朱贤?后来才知道,朱龙文是珍房的人,今年珍房的朱岭游想当族长,对其他竞争对手恶意打击。
“大伯,我爸死在珍房手里,族里准备怎么处理?同族之人,一脉相承,怎么能下得了这样的毒手呢?”
朱惠求叹息着说:“达贵,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
朱达贵一脸痛惜地说:“这一切,是不是朱岭游指使的?他为了当族长无所不用其极,这样的人能当族长吗?族长需要才能,更需要品德,无德之人当了族长,只会给本族带来灾难。”
朱惠求叹了口气:“我和你二伯也去质问过朱岭游,可他不承认,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经向族委会提出抗议,你现在回来了,作为当事人,族委会必须给你一个说法。”
什么事情都要讲究实力,他们这一支,目前势单力薄,族委会对他们也不是很重视。目前正值老族长交位,新族长上位之时,更是不会轻易对朱岭游动手。
朱达贵淡淡地说:“这种事,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朱惠求叮嘱道:“朱岭游人多势众,你可不能胡闹。”
朱达贵淡淡地说:“他又没有三头六臂,我等会就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