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是看在咱们是一家人的份上,也是为了让夫人安心,才提出了这个要求。
若是换作旁人,我早就将他告上公堂了,哪里会多说这么多话?
如今我证明了清白,你们自然说什么都好。
若是我没有的话,你们岂不是要将我乱棍逐出夏府?
那我岂不是冤枉!
我差点丢了一条性命,我现在只是想要回我该有的东西,难道就是不守规矩了吗?
这些东西本该就是我的,交给我来管理又有什么不妥之处呢?
父亲,二妹妹和夫人要是依旧如此说话的话,那么浅儿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父亲,您还是尽快将母亲当年留下的东西都交还给浅儿。
浅儿也不需要父亲您来置办宅子,自己便可以去寻一处隐蔽的地方,住下来就好
从此以后咱们再无瓜葛!
这样恐怕就是夫人和二妹妹所想要的了吧?”
一哭二闹三上吊,夏允薇会的这些把戏也就仅仅如此。
夏浅苏早就看腻了,用起来也自然得心应手。
哭诉这一招算是女孩子天生带的本领,夏允薇会用,难道自己就不会用吗?
更何况现在自己的立场才是受害者,夏允薇就算有天大的声音,也喊不过自己去。
若是夏永谦这次再一味的护着万氏和夏允薇的话,那自己可就要采取极端的措施了。
刚才她们不是说了吗?
等自己嫁人的时候,嫁妆便会自动归还!
那么自己便随便找一个人定下亲事,将东西弄到手再说。
这样还能够跟夏家脱离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你……你就会用这一招来逼迫着父亲。
你每次都说要走,刚才也是,现在也是。
那么你怎么不赶紧离开呢?
你不过就是想要让父亲心软,可怜你,从而责罚我!
你以为夏府里面有谁想留着你吗?
要走你就走,但是东西你可不能带着!”
夏浅苏气急败坏的说着。
“我离不离开夏府,那是父亲的决断。
难不成二妹妹能做得了父亲的主吗?
当年我母亲带过来的嫁妆,那是要留给我的东西,这是天经地义,
即便是说到了王上的跟前,也不会改变,我怎么就不可以带走呢?
二妹妹又有什么立场将东西留下来呢?
难不成你以为你看着它们这么多年,它们就属于你了吗?
将来你出嫁的时候,你的嫁妆是要由夫人来出的,用别人的嫁妆,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刚才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二妹妹可还没有清醒呢?
你怎么知道我刚才也说过同样的话呢?
难不成二妹妹从始至终都是清醒的?
根本没有什么昏迷之说!”
夏浅苏的脾气也被夏允薇给点燃了。
她这是想要强硬的从自己手中去抢了吗?
若是文斗,自己不怕她,若是武斗的话,她便更不会是自己的对手了。
自己若不是想留着她,折磨她一辈子,又岂会让她活到现在?
以夏允薇上辈子所做的那些错事,恐怕下地狱都算是轻的了。
所以她便毫不留情的说着,大不了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