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的走回去,火光越来越明显,再次把女人皮俑的脸照了出来,因为这具俑的脸部细节非常精致,我很确信的发现,它的表情变化了,它的脸从刚才的漠然,变得狰狞起来,脸出现了一种邪气。
我心里咯噔一声,心说这是什么操作,难道不开心了。
仔细去看,确定不是心理作用。
再回头看墓道深处,仍旧没有一丝声音,刘丧似乎不在。
我的冷汗开始狂冒,心说闯祸了,来到女人皮俑面前,我强行镇定了一下,对它道:“有怪莫怪,刚才是误伤。”
女人皮俑的表情仍旧狰狞可怖,似乎道歉并不管用。
我看是一张人皮,没有手指甲,也没有牙齿,心里盘算难道它能闷死我么?想到这里我胆子大了起来,我对它道:“这个,咱们别浪费时间,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如果能听懂呢?”我把尺放回到它手腕:“你让尺掉下去,如果不能呢。你不让尺掉下去。”
刚说完,尺再次掉落到地了。在寂静的墓道里发出了叮当一声巨响。再次落到我的脚下。
我把尺捡起来,不知道是刚才没有放稳,还是这女鬼真的能听懂我说话。我刚想把尺放回去,重新再来一次。忽然我听到,从古墓的深处,传来了金属敲击的声音,似乎是在回应刚才的敲击。
我看了看手里的丁兰铜尺,看了看女人皮俑,忽然明白了什么,我开始用丁兰尺敲击地面。网
金属的声音传播很远,我很快听到了回音,虽然闷油瓶不会敲击出信息来,但我大概知道他仍旧在下水管道,而且正在靠近我。
我松了口气,随着敲击,面的铜锈掉落,我看到了丁兰尺的刻度,我发现这些刻度和我之前熟悉的丁兰尺不同。
这把尺我从来没有见过,面刻着一些非常怪的刻度字。字非常细小,仔细辨别,面大部分的字,都是七个一组的,和我们在洞穴看到的刻度一样。我再次看了看女人皮俑,心说这些刻度和那个怪的深洞是不是有什么联系?难道这个女人皮俑真的给了我出去的方法。
思索,有脚步声传来,闷油瓶背着刘丧从墓道的黑暗走了出来,刘丧和胖子完全一样,耳朵里爬满了“小手”,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