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右手铳后打了一个指响——
“战技:死纹十字斑…猎命式。”
伴随着话音落下幽静的只剩远方鸟儿低鸣的山坳中刺耳的爆裂声制造出了久久不肯散去的回音——
“呯!!!!!!!!”
“!!——!!!!”
整个身体向后仰起——“某样事物”自胸腹处炸裂并在体表撕裂出一道恐怖到能够直接看见内脏的伤口之痛楚如同洪水一般冲入大脑——但即使是这样娃娃脸青年也没有叫出声来…
只是究竟是他坚毅的忍住了那种疼痛还是因为过于激烈的痛苦而根本叫不出声来——没有人能够知道。
“呕…”
一口赤红的鲜血从口中呕出——膝盖一软夏多姆几乎就要这么跪倒下去。
然而…内心深处的某种觉悟却让他硬生生的稳住了自己的双腿!
“咳咳…咳咳咳咳…”
双手抱腹——即使只是徒劳无功但这样也许至少能稍微缓减下从伤口处开始的虽然度不快却无法止住的失血…这么想着的夏多姆忽然有些无奈地笑了:
“…难怪…我就觉得奇怪…那个时候我右肩的枪伤明明不是贯通伤…可我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却没能找到弹头…”
“还有…明明一开始您找到我的时候…费了那么多功夫…为什么在列车事件后…却几乎是只要我逃到哪里您立刻就会现并跟上来…”
“看起来…您在列车上和我说那么多话…并不仅仅是想要将‘刺客’耍弄一番…还有着这个用意呢…”
看着夏多姆的铳后眼神中或许是第一次对这个青年有了一丝的赞赏吧——
“你猜得没错…死纹十字斑是一种将生命能量灌输到特制的子弹中后打入对方身体内并让我可以在一定范围内精确定位被击中者的位置的技艺…不过它的缺点就是需要和被击中者在一定距离内维持一段时间以建立这种联系…”
“你刺杀二皇子的那天晚上由于你逃走的很快再加上我心忧二皇子的情况所以这种联系并没有完美的建立…再加上你已经逃出了足够远所以死纹十字斑即使已经开始起效也不足以让我直接找到你…”
“可惜——在列车上你却再没有那晚上的幸运…在和我有直接的身体接触后你就已经被死神瞄上了啊…小鬼。”
听完铳后难得的不难么狂暴和残虐相反很平静的话语夏多姆无奈的笑容变得更加的苦涩——
“原来如此啊…我就知道那不是什么混蛋的艳福…咳咳咳咳…真该死…为啥我每次和漂亮的异性有过接触后…就会变得很倒霉…也罢…”
一边说着一边让身体慢慢地后退——直到背靠着某颗大树后夏多姆接着道:
“既然是这样…那么这十天您会这么优哉游哉的追在我后面…我想也不会是没有原因的吧…”
“呵…‘大蛇’被摧毁据说就算临时赶工将实验型号改造成实战型并重新调往前线也需要至少半个月以上的时间…”
将“哈迪斯”从怀间抽出把玩着它的铳后说出了某种意义上非常残酷的事实:
“所以我不在外面逃上半个月时间的话——回去一定会被迫去欣赏皇兄的臭脸吧…既然这样那么我不如找个好玩的玩具好好的玩上半个月再回去得了。”
“而毫无疑问的…那个玩具…就是我了…?”
“呵呵…你该感到自豪了…虽然从头到尾我都是以玩乐的性质看着你逃跑…然而…能将‘逃’这个技术挥到这种程度的人…就算是我此生也未曾见得一人…”
“技艺经验身体意识甚至直觉…浑身上下…任何一个组成你这个人类的因素似乎都为了‘逃遁’这个概念而存在一样…假如不是因为‘层次’的完全不同——或者即使是我也拿你没办法吧…”
“而且你还如此的年轻…假如再给你一些光阴…你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就连我也在看着你逃跑的这十日里有了一种‘想要看看’的想法。”
“真是可惜——你是一个刺客还是一个杀伤了不应该杀伤的人的刺客…所以你注定没有那样的明天了…”
啊啊…其实我真的想说——对唔住吾系差人…不对我是间谍而不是刺客来着…
“虽然还想看看你能给我什么惊喜——不过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的你大概也做不到了吧…这一次也没有你的猪夕朋友们能把你一路运到河里去逃走了…”
…其实那真的只是我临时想出来的“爆战技”被猪夕和分身猪夕拖到水里去仆街完全是因为意外…
“尽管还没到半个月——不过算上回去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不如现在就老老实实的交待出你身后的人如何?至少不用在已经变成这种破破烂烂的身体后还继续受苦…”
做不到了……吗?
其实……并不是赌气。
只是莫名的…想要一直坚持到最后的一刻——
背靠着大树以及大树下的阴影——夏多姆笑了:
“那可不行…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么不给您点最后的惊喜岂不是非常失礼?”
将一只手臂从腹部的伤口处移开——也不管伤口处鲜血流出加西格玛将手臂轻靠在了背后的大树之上——
“爆战技(s战技)…”
“神鬼遁形!!(escape1ikegodordevi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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