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战之初就利用北国士兵更擅长雪地侦查的优势给了帝国炮兵阵地巨大打击的敌指挥官…立刻利用到手的火炮优势对帝国阵地进行了覆盖性的炮火打击…甚至压得塞克斯率领的守备部队完全无法抬头…
紧接着利用明暗双重冲锋的方法他更是一度将帝**阵地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到这里为止都是塞克斯知道并一一经历过的。
问题是之后——也就是卡纳德率领的骑兵部队通过霸气无比的马越临渊(塞克斯:“说重点。”卡纳德:“…好…”)突击了北国炮兵阵地并掉转头对北国冲锋部队背部进行突袭之时——
一直被隐藏着的另一个炮兵阵地忽然开火了。
让冲锋部队立刻撤退——甚至连具体的撤退时间都没有留够这个隐藏着的炮兵阵地对卡纳德骑兵部队所在的被摧毁的炮兵阵地和正准备动反冲锋的塞克斯守备部队阵地进行了毫不留情…并且致命的炮击。
当然…由于骑兵部队本身的高机动型——反应迅的卡纳德总算是果断让部队退入了森林中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
但是动反冲锋…完全暴露在掩体外的塞克斯部则远远没有那么幸运…
“…这么说来我受的伤只是少了一只眼睛已经是幸…”
“…只少了一只眼睛…?你以为你身上这些绷带是怎么来的——有兴趣看看自己身体现在是什么模样吗?”
“…听你这么说我还是敬谢不敏了。”
事实上被近在咫尺爆炸的炮弹等于半直击的塞克斯…整个身体正面——尤其是上半身包括腹部胸口等等位置——几乎是被打成了筛子…
倘若不是其本身身为实力者强悍的身体素质校官军服本身优秀的防弹效果…外加卡纳德为了救援立刻绕道冲回阵地的话…恐怕范德尔家就真的要让一个1o岁的孩子担任家主之位了。
“总而言之结果来说——就是我完全是无视了炮火和后来冲回来的敌军——将整个防线抛下带着一堆残兵灰溜溜的跑掉了。”
“哈…然后——咱们的指挥中心岂不是空门大开了…那么这场战争——”
“帝国赢了…”
“…咦?”
“外交…或者说政治的胜利而已——从数个月前开始帝国和对方的‘大人物们’就开始了频繁的接触…军事力量上的威逼许以丰厚的‘礼物’…再加上对方孤立无援的现实…到了最后本来坚定不移的某些人也在绝大部分人的妥协下低头了…”
“…原来如此…我们的战斗只是给谈判桌上增加筹码而已吗——为了向对方施压:‘你看就算天气恶化我们也能慢慢蚕食掉你们’…?”
“…就是这么回事——话说回来竟然还有人特地跑来安慰咱们呢——这次战斗不会算在诸君的经历中…想必诸君也不会愿意对他人提起战败的耻辱吧…”
“呵…抹消掉污点吗…帝国没有战败过…我们也没有战败过…嗯?不对——按你刚才的说法那个时候对方应该已经能够直接威胁到我军大后方…”
“…记住一个名字吧吾友。”
“嗯?”
“萨安陆奥玲品冠…(36openguin)…”
“36o企鹅?这是什么怪名字——”
狮子脸上的苦笑从没这么浓郁过——
“是啊…我们就是败在这36o企鹅手上的…36o和企鹅加起来就是无敌的啊…哈哈哈…”
“…你的意思是那个指挥官——”
“具体的…待会儿我会把今天的报纸拿给你看的——”
“咦…?”
“‘挑起帝国与其亲睦的从属国之间战争的战犯…萨安陆奥玲品冠…’…就在昨天他被处以极刑了。”
“……”
忽然间觉得不需要再问为什么了——如果卡纳德所说的都是事实——不…肯定就是事实…
“——因为他和他的军队是那个国家唯一抵抗到了最后一刻的存在——直到他的后背被自己的祖国出卖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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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一瞬间变得沉闷起来。
你一口我一口——小小的一壶酒很快的就见了底。
“没酒了啊…”
倒转酒壶对准张开的嘴抖动几下——连一滴残液都没有流出——有些郁闷的将盖子合上放入怀中卡纳德笑了笑道:
“算了我再去拿点好…”
正欲起身——一声怒吼自门口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呜啊!!!!!”
站在门口两手叉腰的…
正是——
“希…希恩…希恩梵托姆温…”
眼角吊起浑身上下都散着“我很生气”气息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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