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景颇族胜利了要跳目瑙;丰收了要跳目瑙;重要节日还要跳目瑙;甚至婚丧嫁娶都要跳目瑙。”
“是不是跳锅庄?”
“比锅庄花样多。我表姐蜡桑跳得最好。”尹龙说到蜡桑神情有点黯然他即使不演戏回到现实中不是执行任务他娶的应该是蜡桑。他看了一眼刘娜梨花带雨一般可爱。唉人生就是烦恼多!他可不能对不起蜡桑蜡桑在他最低落的时候不离不弃悉心呵护留下了多么美好的印象。唉人生为什么要结婚呢?哦他惊了一跳一面冒黑烟了他赶紧翻黑了一大团!赶紧用刀刮掉!
“喂小家伙你心不在焉是不是烤黑了?”洪爷爷大跳流星走在前前邢立伟陪着龚爷爷走在后面。
“她老是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一会儿抹泪一会儿破涕为喜弄得我分神——不过没关系刮掉这层黑的藏獒皮相当厚还是焦黄的。”
“喂你赖我干什么?一说到目瑙你就走神了你肯定想起家中的情妹妹了手牵着手跳目瑙。”刘娜恨恨地说。
尹龙倒吸了一口冷气刘娜把他研究得那么透他眼里想什么她都说得出来。但他不能承认来个死不认帐:“我不跟你说一说又要黑了。洪爷爷告诉我要跟美女保持距离。他这辈子谁都没害着他就是被美女害了。”
洪恩可能跟尹龙喝酒开玩笑说过这些无聊透顶的话但他可不糊涂决不认帐:“小家伙看爷爷不打你屁股。爷爷啥时候跟你说过这样的话。哟——你喝——”
刘娜直做手势叫洪爷爷别说洪爷爷会意他也是个老顽童心里早乐开了花眼里现出喜彩回过头来附在龚志华耳畔一说。龚志华更是眼眶一红紧咬嘴唇别过脸去。邢立伟不知道洪厅说了什么触动了龚厅的心弦。
“小家伙打了胜仗就要搞烤肉。一条藏獒多少钱你知道吗?”龚厅故意板着脸说。
“龚爷爷我猜你和洪爷爷一定会来因为我相信你们的嗅觉你看我是对着风头上的烤的我一烤你的办公室就有香味了。嗯哪里有香味?这香味也只有我才能烤得出来。再用定位系统一定位有了。”尹龙自顾自说手法娴熟酱刷得很有水平一醮料左一抹右一抹匀匀实实。
龚厅久久怔在哪里他转过脸去他咬紧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来泪水直往肚里咽。
这条烤得八成熟他就开始烤第二条了第二条放在火头上第一条也跟着慢烤。洪恩舒颜展眉:“老伙计老伙计别这样。我们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要不我们钓几条鱼看看我们的手气?”
龚厅不敢看尹龙像下了决心似的:“走钓鱼去看小家伙一眼我——”
“是啊是啊——”洪厅也鼻子一酸老泪纵横二十出头的小子遭受了这么大的打击还活得这么自信这么从容他是经历肉体的煎熬今天才能破茧化蝶。在他们看来尹龙的苦难告一段落了。
邢立伟找了鱼饵陪着二老到湖畔找一棵树下钓。此时夕阳在湖整个湖面染红了与天共色流霞万倾。整个湖面波光粼粼美得人心醉。
邢立伟看两老神色缓和了他才悄声问:“龚厅出什么事了?”
龚厅指了指鱼浮子“嘘”示意邢立伟别说话。想问洪厅洪厅也指了指浮子。邢立伟丈二和尚有点摸不着头脑。
一会儿肖月娥局长的车来了她果然载着老尹。老尹一下车直奔院子院子一角炭火烧得红通通的尹龙正在长长的铁架台上烤着两只大狗一条烤得焦黄一条还在炙烈的炭火中冒烟。
刘娜羞红着脸叫了声:“尹叔叔。”然后看着了妈妈惨呼一声:“妈——”母女俩搂在一起哭成了泪人儿似的。
尹龙回过头烤得一脸红关公像油光放亮:“爸!香吧。比野猪烤得还要好。这是藏獒啊一只一百万。不是我们打死的真的是朱友三泄私愤自己掏枪击毙的。我有录像作证。”
尹龙怔了一怔:“儿子你喝酒没有?”
尹龙奇了怪了:“这些人怎么老是问同样的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