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约定的见面时间?”
“跟谁?”
“肯定是市里的领导啊怎么?我跟姓叶的见面还得预约啊?”
“哦这个我不清楚。”
白梅花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陆峰整个人越发紧张身边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同龄人岂止是不简单简直让她望而生畏像是管着很多人似的。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家叫做鼎兴大酒店的楼下陆峰朝着白梅花道:“下车吧。”
酒店二十层高在珠三角地区只能算中等白梅花下了车抱着自己的东西看着四周的高楼大厦又看了看地下干净整洁的地砖显得很紧张和无措。
“走吧我先给你安排个房间。”陆峰朝着她道。
进了酒店剩下的事儿交给司机去办陆峰问了一下那个叶总在哪儿上了电梯直奔十五层。
十五层会客厅内坐着五六个人喝着咖啡正在商议着事情时不时看看表说陆总怎么还没到。
陆峰敲了敲玻璃门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陆总!”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站了起来其他人急忙也站了起男子道:“一路顺风什么时候到的这小赵不会办事儿我应该下去迎接的。”
“废话少说。”陆峰找了张椅子坐下来问道:“跟市政约定的时间啥时候?”
“下午三点钟!”
“条件都谈妥了?都能答应?”
“他们说是这样但是招商办的那几个领导说有些事儿得您来了说我们这些人说了不算不愿意多透露指名点姓要您来。”
“你叫什么?”
“我叫叶无声陆总!”
“给我开个房间我先洗个澡睡一觉下午再说。”陆峰站起身有些疲倦看向白梅花才想起来得给她安排下去。
“给她也安排一间房。”
“陆总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这边请。”有人带着陆峰走出了会客厅。
叶无声打量了一眼白梅花有些傻眼这姑娘身上透着一股质朴说难听点就是土了吧唧的提着一个自己缝制的布包还提着个编织袋里面是行李。
“陆总不是说您自己来嘛?这个人是”叶无声忍不住问道。
“路上捡的!”
叶无声心里暗暗佩服不愧是陆总别人顶多是丢人他捡人。
“给她开间房安排下来。”
陆峰回到房间洗了个热水澡身上的疲倦彻底释放出来拉上窗帘躺在床上进入梦乡之前陆峰心里想着我以后再坐绿皮火车硬座我是孙子!
下一秒鼾声大起。
白梅花进了房间看着如此设施的屋子有些发蒙服务员跟她说了好半天总算是知道怎么洗澡了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四周的环境她心里只剩下一个问题他到底是什么人?
上午九点一间出租屋内烟雾缭绕旧皮衣坐在椅子上抽着烟旁边坐着两个四十来岁的男人。
“这一趟少了将近一半!”
“可以啦我手都受伤了。”络腮胡举起裹着纱布的手叫嚷道。
“那个年轻人必须找出来做了他妈的不讲道义啊踩我盘子!”
“年轻人?长什么样子?”
“残废给他画一个!”
小儿麻痹的男子抓起一支笔手说不出的灵巧三下五除二把陆峰的简单轮廓画了出来只不过画像的视角是仰视的最瞩目的就是两个大鼻孔了。
“残废你他妈是手残又不是脑残画正面照啊!”
“我身高一米五看他的时候就是这个画面你让我画个锤子?”
“哎呀!!!”
在场人的都扶着额头很是无语又一想人家说的对残废的视角看陆峰可不就是仰视嘛!
“能找出来画的多像多打听一下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一对中年民工夫妻胡子的手就那民工夫妻伤的。”
“行我给其他线的兄弟们看看先摸清楚底细这条线要不先别去了不要正面起冲突免得被警察渔翁得利了。”
众人齐齐点头觉得自己也该休息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