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将烤好的一条鱼递给东方凛，“将就着吃吧，这里什么酱料也没有。”
然而东方凛一口吃进嘴里后，立马就想把鱼吐了，但又强忍着，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
“味道怎么样？”在火光的称映下，顾清灵并没有发现东方凛脸色的变化，而是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想看看自己烤出来的鱼怎么样。
东方凛木着一张脸，将嘴里勉强能称作是鱼肉的东西咽下去，然后将鱼递到顾清灵面前，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你吃一口。”
看东方凛的样子，顾清灵也猜不出是好是坏，当然这鱼没有味道自然好吃不到哪里去，于是在他递过来时直接咬了一口。
只一下，顾清灵整张脸就皱了起来，苦，实在是太苦了，不仅苦还很腥，这哪里是鱼啊，简直就是黄连，连忙将嘴里的鱼吐了，拿水漱了好几下口。
“这怎么这么苦，呕。”回想起那个味道，顾清灵忍不住干呕了一下，突然又想起东方凛也吃了这鱼，还直接吞了下去。
狐疑地看着他，“你难道没有吃到苦味吗？”
“吃到了。”东方凛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语气也十分平淡，不过不了解他，还真看不出来他其中蕴含的笑意。
顾清灵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吃到了苦味却不说，是故意想要她尝那一口，故意捉弄她，想到这里忍不住给东方凛一记眼刀。
随后又心虚地收了回来，毕竟鱼是她弄成那样的，也怪不得东方凛，“把鱼扔了吧，太苦了没法吃。”
一下子浪费了两条鱼，顾清灵还是有些肉疼的，毕竟她也不知道这水潭里面的鱼够他们吃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