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语中带着小心翼翼，自从进了珍妃的偏殿，回来后，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看来我今日来的不巧，三嫂心情不好。”东方陶打趣她，东方凛示意了他眼神，东方陶闭上嘴。
“我今天……见了九皇子。”顾清灵抬头仔细的看着两个人的神情，面对着同父异母的胞弟，他们究竟是怎样看待的呢？
东方陶向来不在意这些，不论东方治生多少个，都与他无关。
他挑起一边眉毛，“哦？”
“父皇把他保护得太好，我们这些兄弟自他出生以来，就只送过珍妃礼物，可这个弟弟长什么样子，我们几个兄弟都没见过。”
“长得英俊吗？”
顾清灵看他不像是撒谎，“还是小孩子能看出什么来？”
东方凛专心致志吃自己面前的菜，对两人的对话不感兴趣。
“你呢？”顾清灵转身看着他，眼里是遮挡不住的好奇。“你对他……”
“啪。”东方凛将筷子放下，“他是我们的弟弟，仅此而已。”
他的大手落下摸了摸顾清灵的头发，对着她宠溺的说道：“好啦，快吃饭。”
有他这句话顾清灵就放心了，自古为了争夺皇位，兄弟之间互相残杀之事不少，倘若她今天问的是二皇子，四皇子，那他们的答案自然会与东方凛相差很大。
那两位狼子野心，至于会不会为了皇位而去杀害自己年龄幼小的弟弟，顾清灵很难说清。
“九皇子是有什么事吗？”
东方陶看出她的异样，将扇子伸开给自己扇着，像在唠家常。
“没，只是突然想到了。”
九皇子的病，可大可小，但至少不是现在传出去。
这个病已经注定了他以后不能成为储君，不能行武，只能成文，文武双全，更不能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