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这么出来了？”东方凛叹气，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发泄般地往自己嘴中塞着糕点。
顾清灵像一只小仓鼠，咕哝着嘴巴，“不发一次火，他们还真当我好欺负！整天把女德挂在嘴边，我都烦死了！”白嘟嘟窝在她的怀中，嘴里叼着仙草，吃的正香。
有些时候，顾清灵说的话他不太懂，可看到她用专用的话式，东方凛总会摸摸她的头，以此来安慰她。
“东西我都收拾好了，明天直接进宫。”
顾清灵要走，对内也要有一个说法，皇上和太后那边她要说个理由，珍妃现在满心的九皇子，她也要去道个别，顺便看一下九皇子的情况，药谷在她也放心一些。
东方凛放在她头上的手顿了一下，“那今晚……”
“今晚我还住在昭云苑。”
“昭云苑已经破损，住不了了。”东方凛回答得倒快，顾清灵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
她扬起头来，一双眼睛清凉，带着笑意还有调侃，“怎么？想让我陪你呀？”
东方凛没有躲闪，直视着她的眼睛，那双大手顺着头发往下到耳朵再到脸颊，所过之处，皆惹得一片红。
“不行吗？”
顾清灵自然不怯，她的头靠上去，两个人鼻子抵着鼻子，说出的话都快成为气音了，“我要是说不行呢？”话落，她就吻了上去，抵死缠绵。
东方凛知道，顾清灵的心病一直没有放下，当初他在密林受伤，顾清灵心里落不下这件事，怕他就此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