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却是拨开白无渊的手行了一礼道:“就此别过。”
白无渊却顺势抓住了她:“别走。”
他呼吸有些重眼中满是挣扎:“你既在此安身不必为了躲我到处奔波了。”
说完这话他甚至不敢看春晓的脸色转身便大踏步的走了。
这人走的干脆利落春晓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先是冷笑可笑着笑着却又骤然落了泪。
西楚使臣离开的时候春晓是知道的她没有去看却听戏班的人念叨过说是为首有一个使臣生的神魔一体生的既好看又吓人。
她知道说的是谁。
那日白无渊走后春晓果真没有再躲她重新回了戏班继续在台上唱戏。
白无渊就像是从未出现过她的生活也恢复如常。
春去夏来天热的很酒楼的生意也淡了几分。
春晓没那么多争强好胜的心思索性便趁着这天热的时候在家里歇息。
却有人敲开了她的门。
“班主有人找。”
她一到苦夏便惫懒房中的冰块不够用她恹恹的歪在软塌上喝解暑茶。
闻言她只当是顾念蓝又来了因摆手让人进来一面将茶盏放下慢悠悠的整理衣襟。
谁知衣服还没整理好先听得人打趣的声音响起:“班主这样豪放看来是真不将在下当外人。”
春晓的手瞬间就僵住了。
她骤然抬头却在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时指尖都开始发抖。
白无渊
她是在做梦么?
这自然不是梦。
白无渊神情如常的进门还不忘将门从内合上他大概是才赶的路身上风尘仆仆连头发都有些凌乱脸上身上汗津津的瞧着狼狈的很。
偏生他还笑的如常甚至还能闲适的走到桌前将她没喝完的半盏茶给喝了个干干净净末了又瞧着她发呆的模样问:“怎么数月不见不认得了?”
春晓这才回过神儿来然而她半边身子都是麻的声音里都染了艰涩:“你怎么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