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敲门声顿了一顿导演试探性的声音隔着门传过来:“鹿小姐您在忙吗?小周总还在不在?”
鹿一白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眼前人还不肯放过她呼吸带着点热意:“回答他。”
周怀幸是故意的鹿一白心知肚明但她理亏在先只能伏低做小:“我错了帮我。”
她后背抵着门菟丝花一样的攀着他眼里春波横生。
周怀幸终于大发慈悲冲着外面说了一句:“在忙有事?”
他的声音清冷淡漠带着点不耐烦导演瞬间明白:“打扰您了没什么大事听说您过来我特意订了宴席稍后能赏光吗?”
周怀幸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又转了一转隔着门问导演:“时宴去吗?”
鹿一白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幸好导演不傻赔笑着回他:“时宴下午有个活动请假了明天上午才来要不下次再请他?”
就刚在片场那一出他不要命了才让两个阎王见面呢。
鹿一白顿时松了口气周怀幸意兴阑珊:“我还有事下次再吃。”
门板微微震颤导演看了一眼话里带着点暧昧:“小周总先忙我就先不打扰您了。”
鹿一白在心里骂了一句听得人声远去还不等放松周怀幸一把抱起了她放在了化妆台上:“咱们继续算账。”
这人说到做到等到算完账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周怀幸靠着化妆台抽烟鹿一白在烟圈氤氲中看他。
他衣冠楚楚她一身狼狈。
“看什么?”
周怀幸火气消了大半逗弄似的捏了捏她的脸鹿一白撒娇似的点了点脖颈:“我下午还有一场戏呢小周总倒是下得去手。”
她皮肤娇一片红痕铺开暧昧又色情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周怀幸眼眸微深语气轻佻:“不打个标记有些人以为谁的东西都能觊觎了?”
这人话里又带上了火鹿一白讨好似的贴过去在心里骂了一句害她的疯子。
疯子就是时宴是个刚从国外回来的业界翘楚戏是真好一个眼神就把她带入了人物。
剧本是破镜重圆那一场她被发现真相的男主强吻本来吻戏是该借位的可入戏情动时时宴把她摁在了墙上直接吻了上去。
正好被前来探班的周怀幸看了个清清楚楚。
周怀幸这人霸道专横洁癖又龟毛他把鹿一白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当然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沾染。
周怀幸拉着她在化妆间里泄了一回火他倒是神清气爽了鹿一白却是浑身疼还得忍着疼给大少爷顺毛。
“那是拍戏又不是真吻我也及时躲开了。”
她乖觉的不继续这个话题又语气乖巧的撒娇:“况且剧组谁不知道我是你的人呀?”
鹿一白这话是实情她在周怀幸身边六年了圈里人都知道她金主是极昼的太子爷以前拍戏也都好好的结果这次遇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时宴。
说实话那场戏她拍的还挺过瘾但这么作死的话鹿一白是不敢说的只能再三保证不会有下一次又冲着周怀幸撒娇说疼。
眼前人跟狐狸精似的周怀幸脸色好看多了捏了捏她的脸语气散漫带着警告:“记着自己的身份。”
鹿一白知道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心里松了一口气面上乖巧的答应还不忘勾引他:“要不小周总今晚留下来我再好好儿记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