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们将小四和小五叫出来。给大家评评理。”
说着话,千百惠这个女土匪的声音明显软了下去,好像有认怂的趋势。看来她十分担心这个身体的情况。
“什么小四小五,你是说千十惠,和千个惠吗?她们两个根本就没形成真正的人格,到现在都是浑浑噩噩的。她们两个能有什么意见?”
“千千惠那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和我死撑到底了。”
“没错,千百惠我今天就是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有本事你就退回去,然后我也逍遥快活几天。”
好家伙,这千百惠一个人和另一个自己吵的还非常的激烈,甚至脸都激动的通红。她自己一个人炒的嗨,基本上已经将屋子里还站着,一个冯晨阳都给忽视了。
而这时候冯晨阳也不急着想怎么逃跑了。他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千百惠。他感觉这千百惠吵架的话中包含的信息量太多,太复杂。
他一时之间根本理不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首先已经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千百惠有病。而且是精神病。据查观察肯定是人格分裂。关于人格分裂或者叫多重人格。冯晨阳在旧世界的时候也是看过很多电视和电视剧的。那里面已经讲的很清楚了。和千百惠现在的表现来看是一毛一样。
冯晨阳第二个梳理出来的信息就将自己吓了一跳,这千百惠居然有五个性格。这还是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至于其他的还有没有,他现在还暂时不知道。他在脑中梳理了一下。
千百惠这五个性格,第一个就应该是她们嘴中的那个大姐。叫什么千万惠的。听她们说的样子应该是一个杀人狂魔。
接着就是女色狼性格的千千惠。还有先前在城外,黑色头发代表的才是千百惠。这个千百惠就是那个女土匪性格的。
而听她们话里面的意思还应该有个千十惠和千个惠。只不过这两个性格应该很柔弱或者没有成型。所以还没有表达出来。
想到这里冯晨阳不由得暗暗庆幸。这幸亏千十惠和千个惠的性格还没有成型。要不然的话,他真没办法想象千百惠一个人。怎么能够展现出四个人格了。
另外,他也梳理出了千千惠和千百惠争吵的原因。
很简单,这个千千惠就是个女色狼,想要找个帅哥将自己的处破了。想到这里,冯晨阳猛的心头一震。看向千百惠的目光有了一些变化。要是这两个不是在演戏骗自己的话。那就是说现在千百惠居然还是个处女。和她表现的到处抢帅哥的性格完全不搭呀。
而能够保证千百惠现在还是处女的,应该就是这个女土匪性格的千百惠了。听她们两个争吵的意思是每一次在千千惠要得逞的时候。关键时刻这个女土匪性格就会出来捣乱。冯晨阳里到这里发现自己对这个千百惠已经有了一定的理解。当他对千百会理解的越多的时候,越没法对千百惠产生反感,反而有一种同情。
而这时候千千惠和千百惠已经越炒越激烈,嘴就像机关枪一样不停的说。更加让冯晨阳害怕的是,这千百惠的眼角已经流下了血泪。鼻孔耳朵中,脸上的七窍基本上都在向外溢出血液。衬托着她脸上痛苦扭曲的表情简直犹如女鬼一般。
而很明显,这女色狼性格的千千惠和
女土匪性格的千百惠,都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痛苦。
“千千惠,你今天真的要和我同归于尽吗?”
千千惠咬着唇露出一抹羞涩娇嗔说道:“同归于尽?千百惠,你想的太天真了,我才不会和你同归于尽。是吧?啊,小帅哥你也舍不得,我就这样死去吧。要不然你帮我用拳头砸那个黑头发那边一拳。”
她仪态万千,一颦一笑,那一抹的淡淡的风骚,更是撩得人心痒痒的。
谁也没有想到,千千惠居然向冯春阳求救。
千千惠得话音刚一落,嘴里立刻又就爆出了女土匪千百惠的声音。
“你想干什么?怎么可以这样,你要知道我们两个可是一体的。”
“一体的,老娘已经受够你了。来吧,帅哥,给她一拳。”
“好,既然你这么绝情。你给他一拳,只要你给他一拳,我就给你们让路,让你们进入山口城。”
很明显,女土匪性格的千百惠也急眼了,向着冯晨阳提出了同样的要求。而这样一来,冯晨阳傻眼了。
他看的很明显。这两个人格可能是各占了一半。谁也没有办法奈何谁?从她们头上那中分的发色就可以看出,黑的和黄色的头发各占了一半。就算是角力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而自己只要朝着其中一个头发来上一拳。那么肯定会对那个性格的造成一定的影响,甚至是伤害。那样的话另外一个性格就会占了上风,抢到身体的主动权。
可是……自己该向哪边出拳呐?
“打她打她,你跟我打死她。”女土匪性格的千百惠只会一个劲儿的暴怒嚎叫,而这时候那个千千惠却发出一声娇笑。
“哈哈,你死定了,千百惠没有任何一个帅哥会喜欢你这女土匪一般的性格的。是吧?帅哥,只要你给他一拳让我控制了这具身体,到那时候。我会。让你为所欲为。你看我长得漂亮吧,你不知道我会的可多了。我会给你毒双龙钻。还会六九吞食天地,我还会给你鲍鱼游胸。保你欲仙欲死。”
顿时间,冯晨阳血脉贲张!
千百惠……
冯晨阳嘴中发出一声怒吼,上前两步猛的挥出一拳。
“砰……”的一声,千百惠被他一拳干翻在床上。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冯春阳盯着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的千百惠。
千百惠一只眼睛乌黑,被打成了熊猫一样,冯晨阳这一拳。正打在她的眼睛上。而这时候千百惠头上的头发正在快速的变黑。
没有错,冯晨阳这一拳居然不是砸在了女土匪的黑色头发那边。而是打在了那个女色狼黄色头发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