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酒……还是……”
见状白谊脸色有些难看就连冷漠的脸庞都有些躲闪。
“白师兄你不会……不敢喝酒吧?”
这个表情令张勇武目瞪口呆遥想当年白谊臭水沟里捞着吃臭泥都面不改色啊。
“呃、嗯!”
白谊有些脸色都有些窘迫。
“啊……堂堂七尺男儿岂能不狂饮一番!”
一口好酒下肚张勇武大笑一声终于有了嘲笑白谊的一次机会。
“也罢……挚友相见不可扫兴……如果一会我有什么异常……希望你能忘记吧!”
白谊思索一会而后狠狠一咬牙猛地扛起一只酒坛。那表情简直比单挑筑基强者还要视死如归。
“对了……这地震?”
白谊似乎想起了什么好像是少宗山的随口问道。
“这些事请与咱们大概无关……兄弟见面开心……喝酒!”
闻言张勇武瞳孔收缩但一闪而逝旋即扛起酒坛。
“好吧……那就……喝、吧!”
白谊苦笑一声所幸将什么少宗山抛在脑后确实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咕咚咚、咕咚咚、咕咚咚!
一个个空酒坛不断碎裂。张勇武馋了半年痛饮……白谊也是奉陪狂饮。
不知何时一只紫色松鼠也参与到了饮酒狂潮之中。
这豪迈的松鼠体态滑稽与白谊争抢着酒喝气氛无比融洽。
天空中断宝镜嗡嗡作响里面的器魂血意也狠狠咽了口吐沫。他深陷恩怨仇杀之中似乎很久很久没有如此开怀畅饮过。
“白谊不要怪我用酒拖延你的时间若你现在贸然出现在少宗山顷刻间就是一具尸体……我不能让你冒险对不起!”
看着被酒坛子挡住脸的白谊张勇武神色有些闪动。
前者肯定是刚从秘境逃出来他身为少宗既然没有去少宗山必然是对那里一无所知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已经是风口浪尖的……少宗。
少宗山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他怕白谊会冲动后果会不堪设想。
……
这场酒足足喝了两个时辰!
此时此刻……张勇武目瞪口呆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诡异事件一身酒气早已被惊恐蒸发。
即便他被唐木雯擒拿。
即便他无数次深陷死境。
他都未曾如此……目瞪口呆。
在他错愕的眼中白谊爬在地上双手托着腮帮子认真的望着他说出了一句他永生难忘的话:
“我是一朵花快给我浇水……我要……开!花!了!”
而一旁那紫色松鼠竟然是认真的用小爪子捧起一撮又一撮的土盖在白谊脑袋上似乎在……施肥!
嗡!
张勇武屈指一弹一柄法剑嗡嗡作响他脑海中第一个念头是白谊被夺舍了。
“他……不会……醉了吧……如此不胜酒力。”
半响后张勇武收起战战兢兢的法剑终于明白了白谊刚才胆怯的原因。
这个浑身是倒刺的家伙竟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