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好了之后调查了一下玥丫头的来历才知道她是唐彦忠的四女而且命运多舛打出生就被冠上万年煞星的称呼还差点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给杀了最后母亲被贬为侧室而她则被迁出丞相府从小就在丞相府别院长大身边只有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小丫鬟。
一个不受宠的小女孩是从哪里学的医术还有别的事情还有她身上的沉稳就连他这个老头子都自叹不如。
所以就想去探究她的来历后来竟出奇的发现她有可能和龙帝一样……
当时他整个人都震惊了又震惊又激动。
所以他就费尽心思去接近她还教她武功和阵法这丫头好像有这些方面的功底学的很快尤其是在奇门遁甲之术上简直是一点就桶后来还超过了他她设计的阵法他都解不开。
说真的他真的很不想利用她可是没办法他需要完成他一生的梦想。
为了这个梦想他努力多少年了自己都记不清了。
无名老者看向窗外眸光变得幽深起来好似在缅怀过去……
突然自己脸上一热有一道热乎乎的水打在他脸上。
扭头一看只见某娃小手按着床小丁丁正朝着他的方向一条水线冲着他抛了过来。
某娃见他看过来还咧着小嘴咯咯地笑了起来好似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
无名老者的老脸顿时黑成了锅底整个人都不好了。
接着屋子里便响起一道暴怒的吼叫声“凤小熊!你你这个死孩子!”
方便完后某娃用小手揪了揪自己有点湿的小裤裤仰着小脑袋咧着小嘴冲着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无名老者“诶咦裤……”
咿咿呀呀的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他在让无名老者给他换裤子。
“你尿了我一脸我才不给换呢湿着吧。”无名老者瞪着眼眸哼声道。
凤小熊包了包小嘴露出一副委屈的小模样然后默默地转过头来小屁屁朝着干的地方挪了挪继续玩他的翼龙蛋。
“……”
真是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孩子这么一点就如此淡定。
如果换做别的娃早就大哭起来了。
无名老者摇了摇头无奈地从一旁拿了裤子笨手笨脚的帮凤小熊换上。
“咿呀。”凤小熊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在无名老者的脸上拍了拍好似再说‘干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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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醒萧韵儿并不难只要将萧韵儿脑子里的植物盅杀死了就可以了。
不过由于植物盅长在脑袋上需要在她的脑袋上开一个口子。
因为这个世界上消毒什么的没有那么全面开颅风险极大而且在这里的人的认知中开颅等于死亡。
就好比曹操头疼需要开颅将‘风涎’取出才可以祛除病根可是曹操多疑以为华佗要杀了他不肯医治还将华佗困死在牢狱中后来悔恨不已。
唐玥才提出要给萧韵儿开颅就遭到魏妃的极力反对。
“这怎么行人的脑袋上能开口子吗如果开了口子那还能活吗厉王妃我敬你的为人可你也不能害韵儿吧。”魏妃不但阻止不让给萧韵儿开颅治病还间接的指出说唐玥图谋不轨想置萧韵儿于死地。
“我害韵公主?”唐玥微眯起眼眸别有深意地看着魏妃看的魏妃胆战心惊不过她却依旧怒容满面。
极力的言辞振振“你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一个人的脑袋若是割开那还能活吗韵儿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不同意。”
唐玥懒得和她解释而是将视线转移到漠北皇帝身上“皇上你认为呢?”
如果漠北皇帝也不同意她开颅杀死植物盅那她还浪费那个力气干什么。
漠北皇帝也犹豫了他沉默的看着昏迷不醒的萧韵儿。
说真的他也不相信开颅就能治救人性命可是太医都说韵儿治不了了只有厉王妃说能救活厉王妃是韵儿的一线生机不管如何都要试。
再说厉王妃是什么人她怎会去害一个将死之人人家肯出手相医还不是看在他出手帮忙的份上这点好歹他还是懂的。
漠北皇帝咬了咬牙点头“好朕同意即便韵儿救不活责任也不在厉王妃灵凤和漠北依旧是友好之邦绝对不会因为此事撕破脸若是能救活韵儿朕愿意向灵凤提供二十粮仓粮食以此作为报答。”
二十个粮仓?这可不是小数目足够灵凤的百姓使用半年了。
灵凤因为这些年自然灾害造成粮食短缺这几年都是从别的国家买来的粮食这才能维持百姓的生存。
而漠北则是个产粮大国漠北皇帝真是投其所好不得不说送灵凤粮食比那些金银珠宝强多了。
凤君曜也不推辞欣然接下“本王替灵凤的百姓谢谢皇上的慷慨。”
“……”好歹也谦让一下吧就这么纳入囊中好吗。
“我不同意。”魏妃眸光闪了闪依旧极力反对“韵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个做娘的可怎么活我不同意。”
漠北皇帝蹙了蹙眉头拉了下她耐着性子开导道:“魏妃如果厉王妃不给韵儿治疗韵儿的性命也是救不活倒不如让厉王妃试一下厉王妃的医术精湛无比有那么的疑难杂症都被她治好了再说厉王妃已经说了她有六分把握治好有一大半的把握还怕什么。”
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被他这么一说魏妃垂下眼眸再次抬头已经是泪流满面“可是我心疼韵儿啊脑袋被打开那该多痛万一合不上去该怎么办好歹现在还是完整的如果开颅后还治不好韵儿去了黄泉岂不是要成为半脑人万一她投胎下一世因为这一世脑子被开颅留下后遗症怎么办。”
这个魏妃的脑子是开挂了不成竟想的这么多。
“怎么会呢韵儿不会死你不要乱说。”漠北皇帝责备地瞪了她一眼。
“臣妾臣妾没有胡说。”魏妃有些小委屈突然她好似想到了什么转而怒视着凤君曜厉声指责“厉王我听说你母亲曾经是白巫族大巫师的候选人对吧。”
凤君曜听她提起白凤忍不住拧了下眉头眼眸中露出一抹厌恶之色。
他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听到有关一切白凤的消息。
魏妃好似没看到一般继续道:“你母亲她最擅长的就是巫盅之术以她的资历自然能培养出植物盅而厉王又恰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别的预谋。”
“你的意思是说萧韵儿脑子里的植物盅是凤君曜下的。”唐玥就好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差点没笑出声。
漠北皇帝见气氛不佳连忙出来打圆场“厉王妃魏妃只是太心疼韵儿才会胡说八道你和厉王可不要多想。”
说着又斥责魏妃“魏妃泥今天怎么了怎么胡言乱语起来厉王怎么可能向韵儿下手这简直是谬论。”
他不是忌惮凤君曜才这么说的而是事实。
以凤君曜的身份和地位还有行事风格根本就不屑于在一个小姑娘身上下手而且这个盅还是六年前下的那更是不可能了。
还有若真的是厉王所为他的妻子完全不用吭声就让韵儿以摔坏脑袋而死岂不是更好。
唉平日里魏妃是个很聪慧的女子今日怎么尽说胡话。
“魏妃听你这番话你倒是对盅挺了解。”唐玥似笑非笑地看着魏妃脑子里出现一个想法。
魏妃隐在水袖里的手不由一紧连忙敛了下眼眸将那抹异样掩藏了起来。
然后抬起头来说道:“因为我的祖父是白巫族人我知道这些也没什么。”
“哦原来魏妃也是半个白巫族人那魏妃娘娘应该懂盅术吧。”唐玥别有深意地笑道言语中另有他指。
她这话意思这么清楚漠北皇帝自然能听出其中蕴藏了什么握着魏妃肩膀的手骤然收紧眼里多出些许疑惑来。
“啊痛。”魏妃不由低呼喊痛“皇上你弄痛臣妾了。”
漠北皇帝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连忙松开手不过眼中怀疑的目光依旧不减“魏妃你觉得厉王妃说的人是谁。”
魏妃心中咯噔一下连忙哭着辩解“皇上你该不是听信了厉王妃的话怀疑是臣妾给韵儿下的盅吧臣妾的祖父的确是白巫族人但臣妾的父亲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白巫族而且还和他们断绝来往这些事情皇上您可都是知道的啊还有臣妾也不懂盅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