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没哭?”风澜问她。
“为什么要哭?”
“我知道被他冻伤的滋味很痛苦更不说你一点灵力都没有双手和身上应该都很疼吧?既然疼为什么不哭?”风澜好奇地看着她。
萧以沫看着自己的手十指被冻伤确实钻心的疼。
“哭有什么用呢?又有谁在意呢?”她喃喃一声似自言自语。
哭就能不疼了吗?哭双手就能好了吗?哭什么用都没有!
而且比起死亡时候的痛苦比起在血之境里训练时候的伤这点痛她根本没放在眼里。
她以前倒是会在娘亲怀里哭可是现在连娘他们好不好都不知道。想到娘亲和族人她心里只有忏悔哪里有资格在他们面前哭?
想到这些她觉得心比手更疼。她将药瓶收起来起身开门出去下了马车后才转过身道:“告辞。”
风澜没有出声叫住她看着她单薄的身影在漫天大雪里出了院子脑子里还在回想她那句话。
“哭有什么用呢?又有谁在意呢?”
哭没有用所以她不哭。明明弱小的可以却坚韧得让人有些心疼。这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