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你能这么问心里不是早就已经有了答案?更何况你一眼就能看破发现的东西我又何必故作深奥?也就那么回事儿毕竟孩子的长相足够说明一切。”
她承认了?
她竟然承认了!
陆深瞳孔紧缩乍然涌现出防备与警惕显然不信比石头还强硬的沈婠会这么轻易松口。
所以啊有些人被虐过太过次稍微对他仁慈一回还不习惯了。
“所以”他锁定沈婠的表情一字一顿“那孩子是你和我六哥的?”
“从生物学的观点来讲没错但从现实角度来看儿子是我一个人的。”
陆深一讷:“什么意思?”
“我的小孩儿没有爸爸只有妈妈。”
“你不让他认我六哥?!”音调陡然拔高眼神难以置信。
沈婠想了想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为什么?!那也是我六哥的儿子!”
“他是我生的也是我养到现在权捍霆有什么资格来认?就凭他提供的那点东西?简直可笑!”
女人说话的时候眼底充斥着一片冷色就连提到“权捍霆”三个字时她也能毫无波动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
她说的是真的没有心口不一也没有虚张声势——这个念头浮现在陆深脑海里的时候他就预感到这两人只怕见了面也会是敌人。
不共戴天的那种。
“问完了?”她放下茶杯。
陆深还在犯愣。
“那我就先走一步多谢款待这里环境不错除开茶具次了点。”
“你等等——”
沈婠冷眼相看。
陆深:“你先坐下我还有事没说完。”
她挑眉重新坐回去倒要看看他今儿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你现在住哪儿?”
“与你无关。”
“也罢你是蜜糖和飞腾的老板应该不缺钱住的地方也不会差。”
宋家老宅占地广阔仿四合院古式建筑——当然不差。
“然后就是有关上头的调查”陆深停顿一瞬“已经交给我全权负责。”
“所以陆长官有何指教?”
“我查过飞腾和码头的相关手续包括转运进口药那一桩很齐全齐全到像是预感未来某天会东窗事发所以为自己留足退路。你已经防微杜渐到这份儿上我要是再查下去应该也不会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