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少他刚刚所在的那种房间排列着女人拖着沿着走廊一直向前过程中他除了能听到他的衣服和皮肤与地面滑摩的声音外还能够听到众多凄厉的惨叫。
声音有男有女都是从他刚刚路过的那些房间里传出来的。
来自双手的同感已经因为麻木而感受不到了那个女人足足拖了他将近10分钟才终于停下了步子。
这时候他有些模糊的见到有几个黑衣人从对面走过来但就像和那个女人不认识似的彼此甚至连最基本的对视都没有便随之擦身而过。
女人没有再走而是推开了一扇门门开的刹那秦铭便听到数声极为惨厉的大叫以及来自一个男人的哀求声。
“我不敢了……啊……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啊……”
秦铭挣扎的想要抬起头来结果却被女人一脚踢到了靠近墙边的角落。
胸口火辣辣的他只觉得喉咙里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他没忍住的咳嗽起来咳出的血色也映红了他的眼睛。
咳了好半天他才觉得胸口舒服了一些也直到这时候他才看清楚这个房间的全貌。
和他之前所在的那个房间基本上没有区别。
从装饰上看就像是医院的手术室一样。
有手术床有放置着各种手术用具的柜子当然还有那些面无表情的黑衣人。
房间里没有窗子如果将门关上则完全是一间密不透风的密室。
女人站在距离他不远处的地方而在他身前一些的位置则正有一个黑衣人在用手术刀切割着一个满身血污的年轻男人。
男人赤裸的躺在手术床上身上已经不知道被切了多少刀皮肉狰狞的外翻着仿佛是要将他完全切碎才会罢休一样。
不过秦铭对于那个正在受虐的人心里面并没有任何同情。
不仅是他没有资格同情对方还有则是那个男人他见过。
正是被他视为威胁觉得随时都可能找他麻烦的汪荃。
没想到他竟真如易少东猜测的那样是被监察部的人给抓了。
但女人将他带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
是想要让他看到汪荃被折磨还是他接下来也会如汪荃那样被固定在那张床上生不如死的惨叫着?
他不知道也完全不想知道。
汪荃的惨嚎声越来越弱显然因为伤势太重已经濒临死亡了。
黑衣人这时候也不再折磨汪荃而是从冷柜里取出一个血袋随后开始给汪荃输血。
之后则又给汪荃灌下了一瓶可能是恢复药剂的东西。
明显是不希望汪荃就这样死掉。
可正当秦铭觉得对方会就此罢手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则又拿起手术刀开始对汪荃正在愈合的皮肤切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