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广陵舌灿莲花。
他的一番侃侃而谈既全面又具体既浅显又深刻许多内容简直就说得直戳周老师夫妇心窝子里。
所以没聊多长时间许广陵在医术方面的认识或者说能力就取得了两人初步但却相当的肯定。
又聊了会后周师母忽然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然后一拍腿:“哎呀光顾着聊时间不早了我得去买菜。小许你想吃什么?欢吃的都报给我。”
“师母给我做个排骨吧。当年在你这吃了一顿我到现在想起来都馋。”许广陵道。
“嘻嘻妈妈做的红烧排骨是好吃。”周蓝兰这会儿第一次发言之前一直都是默默看着和听着“妈我跟你一块去我来买排骨我会挑!”
“你会挑个大头鬼!”周师母笑嗔着却还是被女儿挽着然后一块出门去了。
母女俩离开后客厅里只剩两个男人。
许广陵仿佛也少了点束缚直接多了对老周道:“周老师你身体肯定是处于亚健康状态不如让我用针灸帮你调理一下?”
“你真的行?”老周侧目许广陵他更直接。
老周是个很合格的班主任成绩好的学生且不说就是那些成绩差的他也能与之打成一片然后取得信任。
所以他也是一个在班里学生心目中很有威望的班主任。
是威望而不是威严。
“肯定行!”许广陵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那就试试。”老周很爽快地应着又道:“疼不疼啊?”
“我保证一点都不疼!”许广陵这一刻简直像是变成了古时行走江湖卖大力丸的那种走方郎中差点减出全包全保的口号。
不过这次过来许广陵却没带银针章老送给他的银针好几组的装在一个小盒子里体量不大方便随身携带却不方便贴身携带。
许广陵飞快返家取了银针回来。
于是当周蓝兰母女买菜回来见到的就是家里的空调打得火热而客厅中间的小茶几旁堪堪够地方地摆放着躺椅。
老周正躺在上面赤打着胳膊而胳膊上一排溜的银针。
“哟哟这是……”周师母看着丈夫这样子又看看许广陵“小许你这是给你老师扎针呢?”
“我让周老师见识一下我的手艺。”许广陵嘿嘿说着。
周师母有点啼笑皆非一时间也无话可说只是道:“我去做饭了。”
周蓝兰留在了客厅里。
“学长要扎多长时间才能好?”周蓝兰看着父亲然后问许广陵道。
老周此刻正打着小鼾呢。
“一两个小时吧。”许广陵道。
然后周蓝兰就主动汇报情况了“学长那些歌我在唱就快要好了。”
许广陵点点头然后道:“不急慢慢来。”
两人之间似乎没有什么话好聊。
许广陵表现得很笨拙。
周蓝兰羞怯和拘谨渐去话渐渐多了起来她本就是个爽朗大方的女孩。此刻她就向许广陵说着学校里的好多事关于学习啊关于练舞啊还有关于网上的那些事啊之类的。
总之话题很多不带说完的。
许广陵简单附合着但不管内在外在他也肯定不会是敷衍。
所以虽然他的话不多更多时候都只是听和点头但也不会让小姑娘觉得受到了冷淡所以她还是说着。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周师母把饭菜初步准备好。
包括米饭煮着排骨炖着等其它的那些就要等后面再弄了。
“在聊什么呢?看鬼丫头你说得来劲的样子。”周师母从厨房来到了客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