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一一扫过人群之后她狠狠瞪向顾绒问:
“到底是谁邀请你来的?你到底说不说?!”
顾绒稍稍抬头目光飞快的在人群中搜寻一圈然后又低下头去摇了摇头声音颤抖:
“说了我们就要死了我才不说。”
话音落下就有茶碗飞过来狠狠的砸在了她脑门上。
猩红的血从额发间流下来顾绒软绵绵的闭上眼睛倒在了地上周判挣扎着扑上前去叫唤声凄厉得跟死了人似的。
“王姐你把人砸晕了我们还怎么问话啊?!!”
反应过来的年轻人一拍大腿。
“先把人关起来。”
那个王姐显然是这群人的主心骨沉着脸走向门外:
“所有人开会商量一下到底该怎么办!”
·
这是一间窄小的柴房。
门口的上锁声在夜里格外清晰墙壁上只有一扇小窗户将昏黄的灯漏进来。
外面负责看守的人在你一句我一句的抽烟说话白色的烟雾缭绕升起烟草味飘进柴房里来和他们的说话声一样显得缥缈又遥远。
前不久还在凄厉喊人的周判蹭着墙壁挪到顾绒身边低下身凑近她语气终于正常起来:
“顾绒醒醒?你真的晕了?”
大约三秒的无声死尸一样躺在地上的顾绒才终于发出一声气音:
“……没呢。”
她动了动被绑在身后的手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最后见血的是我这个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