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权容猛乍从椅子上拔起。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从各自眼中瞧出了“居然是男人?”
是,谁都没有想到仙女楼的花魁竟是个男人,一位将妖媚发挥到淋漓极致的男人。
惊讶一瞬,很快镇定过来。
云舒不大在意地挥挥手,“男人就男人吧,别说,跳得还挺好看的。”
温婉木讷吞下最后一个糖葫芦,囫囵着说:“大家情绪都很高涨啊,难不成他们事先就知道花魁是男人?”
云舒耸耸肩,“谁知道呢?”
一支舞很快落幕,众人还意犹未尽,流连忘返,齐齐嚷着恨歌再来一舞,恨歌从这样热潮的氛围中退却。
和一二楼的人潮哄闹比起来,五楼就显得安静多了,因为能踏足此的,非金主儿不可。
云舒他们拐弯上去,进入一间雅间,先要了几碟小菜就酒,慢慢等主食上来。
傅时运和陆白划开拳,一位是堂堂的丞相公子,大理寺卿,一位是郡守太爷,一位年轻人,一位长者,调笑打诨起来竟一丝不违和。
再加上一个云舒,豪气地一踩凳子,活脱脱一个市井小流氓。
温婉只顾吃,风卷残云,是真饿了,别看瘦瘦弱弱的,肚量不小。
权容也想加入傅时运三人的行列,被傅时运拂手推拒了,权容纳闷:“凭什么?你能喝我不能喝?”
傅时运理所当然地回答:“你还小,再说了,咱俩不一样,你有哥我没哥,当心你哥知道打你哦。”
“哈、哈!”权容不屑地大笑,“哥?有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