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云舒看到那封遗书时只觉滑稽,凶手想伪造自杀现场,却偏偏百密一疏。
温婉问:“云大人,您说这恨歌的死和白家会不会有关联?”
云舒摇摇头,“说不准。”
说不准?权瑾沐看着她笑,明明脸上那么自信,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还假装糊涂说不准?
小破丫头。权瑾沐满脸宠溺。
陆白苦着脑,亦苦着脸,“云大人,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云舒神秘一笑,没头没尾给出四字儿:“装神弄鬼!”
夜深声寂,拂卷在流云中的白月泛着诡秘清光,黑烟缭绕,阴气森森。
一股劲风呼过,掠得厚重的窗扇撞上墙,“啪嗒”直响。
榻上的人猛然惊醒,惶恐瑟瑟,颤着声问:“谁?”
回应她的又是“啪嗒”一声响。
黑暗中,白茹烟两只大眼睛分外鲜明,如黑雾中的两团白点,鬼气十足,一瞬不瞬盯着窗处,心提到了嗓子眼。
死寂中,只有“咚、咚、咚——”自己无比清晰的心跳,和放到不能再轻的呼吸。
“烟、儿!”
猛不防听到这声呼唤,白茹烟骤然失去血色。
烟、儿……
这声湮灭于记忆深处的情人的呼唤,一瞬复燃,白茹烟不可置信,双眼茫然盯着前方,好像能看到什么东西。
“烟儿。”
正当她以为自己听错时,这声呼唤又无比清晰地回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