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目光微闪没有动。
这里可是战俘营面对的是一群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没命的战俘这些人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过活对于维持生命的口粮那都是玩命抢的。
初来乍到的新人本就是众矢之的第一顿饭还是不要争抢比较好。
她坐在角落里看着尹莎。
东方的女性个子娇小尹莎又是个没脑子的钻进人群就伸手拿惹得在战俘营呆久的老人十分不爽推推搡搡没几下就把她挤得跌了一跤。
没人关注跌倒在地的尹莎甚至在拥挤中有人还踩了她几脚。
尹莎护着头尖叫起来。
喻楚托着下巴从女人们的身影间看到躺倒在地的尹莎。
她拼命想要爬起来却总是爬到一半就再次被推搡回去有人踩到她身上惹得她又哭又叫好不凄惨。
直到人群最终散开尹莎才有气无力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又添了几片淤青嘴角隐约有血丝流下。
她哆嗦着抱紧胳膊目光惊恐地看着周围面无表情咀嚼面包的女人如受惊的兔子般坐回角落里神情又委屈又恐惧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
总算知道怕了。
战俘营这种地方倒真是磨练人。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把一个嚣张蛮横的女人磨成了受惊的小白兔。
喻楚摸了摸肚子也感到有些饿但还好还在忍受的范围内。
尹莎是真怕了咬着嘴唇不敢说话也没再开口烦她。
寂静无声中夜幕很快降临。
深秋的夜晚有几分凉意衣衫褴褛的女人中有人便轻微地哆嗦起来。
门外的骑士在做最后一次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