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绝对权势的象征了。
每个人都仰头看向出现在二楼的身影隐隐地交头接耳互相打听。
站在那里的人实在太年轻虽然身形修长距离远看不清楚面容但年轻的模样却毋庸置疑而且整个人看起来修长漂亮透着种冷血的优雅。
年长的大人物们皱着眉低声派人出去打听他的身份。而年轻一辈的继承人们情绪却都要复杂一些。
“他是谁?”伯特低声问。
能出现在二楼的人物可他却连见都没见过这有点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上一个被请上去的人物可是有“教父”之称的花甲老人他的权势地位足够令在座所有的人仰望再说他的年纪恐怕是这次这位的数倍。
这么年轻权势会有多大?
会场里隐隐有些窃窃私语拍卖师连忙示意继续展出下一个拍品。
喻楚并没留意包厢外面的动静她低眸坐在伯特身边把他的手臂托在手中技法娴熟地按压同时淡淡瞥了眼放在旁边测试身体的仪器。
实际上伯特正在无形中被催眠只要仪器的进度条满就可以暂时控制他的思维套出情报就收工回家。
她看了眼进度条百分之八十九。
再有两分钟就可以了。
她垂眸心情懒洋洋手上却丝毫没有异样地继续按压伯特的手臂。
而此时二楼的人垂下浓密眼睫一双漂亮的酒红双眸终于轻轻落在喻楚所在的包厢上轻而易举地透过屏障看到了室内的一切情景。
安洛琉斯的眼神有一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