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着警察戒备我去屋顶看看。”说着东门就爬上工商所大楼的屋顶往海滩望去。可惜什么都没看到不过听说前边情况不太好。嘴上忍不住嘟囔起来:“一帮自已为是的家伙要是按作战预案早做准备也不之至于现在如此被动。几乎每次敌军来袭完全是仓促应战。一定成攻不表代次次成攻。”
月光穿过树林在熄灭篝火的营地中投下斑驳的阴影没有任何光亮的帐篷中传来几声被刻意压低的咳嗽声尽管已经放轻脚步巡逻的脚步声还是显得愈发的响亮。滩头那边传来隐约的枪声。
小民就是命苦啊放哨不算橙色警报一出又得带着兄弟们去巡逻。这乌漆墨黑的夜晚要真和敌人打交手战谭明还真有点腿抖。
这时前面营地一角的树丛中传来轻微的噼啪声听起来像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谭明直起上半身打了打手势向在阴影中埋伏的弟兄们示意那里有问题就带领着4个海兵以尽最大可能的轻手轻脚的姿势向那边摸去。
一张卷头发高鼻子的赫然出现在我面前!树丛长脸了!
“靠!”他抬起手就是一枪。
“嘭!”随着巨大的一声响海盗的刚发出一半的大喊被扼杀在喉咙中他也顺势蹿进最近的工事脱离己方的射击线。身后营地中和树丛中的枪声一下子都爆发出来子弹在树丛中发出嗖嗖的声音还几颗子弹在身边溅起泥土。海盗们高叫着从树丛中跳出来冲向营地。3个土人手下已做鸟兽散现抓的壮丁就是不管用啊。剩下一个也扬面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被谁打中就当是海盗打的吧。
哆哆嗦嗦的给手枪装上子弹对着海盗群开了一枪虽然没打中但是已经稳定了许多。射击装弹射击……营地中的子弹拖着红光海盗飞去瞬间让谭明有了种看烟火的感觉。
海盗对临高角的第一次渗透很快就被打退了半自动步枪的火力显然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但是这并没有减轻穿越军的压力。港湾里的火光一闪斯卡伯罗伯爵夫人号开火了炮弹呼啸着落在临高角的边缘的海水里溅起一排水柱。
“快撤退!”对讲机里传来的李海平的声音他是营地的总指挥。
几个穿越者带着海兵扭头就跑整个临高角都在这艘大船的炮火射程之内继续坚守等于送死。
阿拉贡内斯借助炮口的火光满意得看到几十个人在逃跑。登陆的海盗正从树丛里冲出来追杀。火枪再厉害能有这24磅的大炮强大么?阿拉贡内斯志得意满的下令划艇继续前进船身与临高角保持平行的状态不断的喷吐着火光和浓烟。
正在混乱的当口一道雪亮的光芒如同利剑一般从烽火台上劈了下来在海面上逡巡数次之后牢牢的盯住了西班牙大帆船。
斯卡伯罗伯爵夫人号在灯柱下缓缓移动犹如一位雍容华贵的贵妇人。
“开炮!”李迪顾不得欣赏。
炮台上的12磅大炮轰鸣炮弹落入斯卡伯罗伯爵夫人号旁溅起浪花。随即沿岸已经完成的炮台和刚才临时拉到岸边的大炮都相继开火。
“上帝!这是魔鬼的妖术!”当雪亮的光芒牢牢的攥住西班牙大帆船的时候阿拉贡内斯发出了绝望的吼叫如同卡斯蒂利亚夏日般最灼热的阳光怎么会在午夜亮起有几个水手因为试图寻找光源而被照瞎了眼睛在甲板上痛苦的打滚。
“把教士叫上来!”他吼叫着。
船上当然没有什么教士但是有个叫岗萨雷斯的老兵会背圣经还会給人画十字治病算是船上唯一的宗教“人才”了。
这位西班牙“神棍”被从底舱叫了出来显然他对自己的信仰并不是太有信心从胸口哆哆嗦嗦的摸出一个十字架来还没等开始念经文一枚12磅炮弹击中了甲板碎片横飞几个水手惨叫着倒下了岗萨雷斯立马就消失不见了。
似乎是为了平息恐惧斯卡伯罗伯爵夫人号的大炮都开始轰击炮弹击中的石块炸裂出许多碎片在空中飞舞这种碎片比炮弹更吓人。临高角上沿着海岸线的阵地都被放弃了海盗们虽然在第一次战斗中死伤惨重这会又不顾生死的涌了上来。
“距离100米霰弹!”黑暗中听到林深河在土垒上的喊叫。
“轰”火光一闪一门12磅山地榴弹炮喷出长长的火舌和几百个小铁球被后坐力推着跳跃着从土垒上翻倒下去。已经踏上海滩的海盗们顷刻间倒下来一半
“快拖上去。”
临时炮手们赶紧把摔到土垒内侧的山地榴扶起来七手八脚的往上推。这种炮的耐用性果然不是盖得火炮完整无缺。
“75米双份霰弹!”
营地四周的炮楼的探照灯全部打开了这些舞台用、城市装饰用探照灯虽然比不上防空但是亮度和照射距离也足够骇人了把海盗们照射的头晕眼花从土垒上不断发射出来的双份霰弹犹如死亡之网在人群中收获着性命。临高角上的海盗再一次溃逃了一些人逃到岸边跳水逃生期望爬上船只另一些人慌不择路的冲了临近的红树林里。营地里的炮火也随即跟了过来枝叶在子弹和炮弹的摧残下四散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