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节 年会
年会的内容他也想好了。首先是聚餐聚餐最好是采取自助餐形式减少官位等级的感觉。
自助餐没有太多的礼仪内容大家可以比较随意的吃喝交谈在形式上就平等的多。
“恐怕你也感觉到了我们这个团体有官僚化的趋势。”方非谈着自己的感受――他不认为这种坦率会刺激到萧子山――这个人一贯以谦虚的形象出现大概把听逆耳忠言当作一种修养。“虽然有元老院这个机构元老之间人人平等的提法。但是占据着高位的领导也越来越像领导了。大家心里总是有点不平的。”
“嗯嗯。”萧子山不置可否的回应着“不错。”
“所以在年会上要淡化官职概念只推选一个主持人负责年会进程不搞领导讲话之类。”方非早就想好了这个年会得搞得轻松愉快不能一本正经。至于主持人更不能请担任高级公职的元老担任。这样只会破坏气氛。
“我提议请个活泼的女孩子主持起来会很带劲。”
“吃饭之后呢?”
“当然是文艺演出了。”方非露出了自满的笑容。在搞“新式”的文娱方面他是很有经验的。
他用一种压低了声音神秘的说道:“节目里有一个很好看的环节cosplay展示。”
“哦?是不是《尾行》、《街霸》这类的cosplay。”萧子山忽然有了精神。
“没错想不到萧主任对cosplay还有研究。”怎么看萧子山都是三十出头的人了没想到对这方面还有所了解。
“其实我比较喜欢《生或死》。”萧子山继续一板正经的阐述着他对cosplay的看法“搞cosplay嘛一是要身材好二是要不怕露。有这二点基本就可以通杀了……”
“您真是太有研究了。”方非连连点头逢迎着心想这萧主任的cosplay理念可够粗俗的太没有追求了。他一贯主张cosplay必须表达出人物内心的性格和气质。
不过对一个多年参加公司在chinajoy的现场演示的策划人员来说萧子山这番话也不算错最多表达的太粗俗。
至于谁来cosplay方非也想好了。女元老在气质上当然是最合适的但是人数不多而且大多是有男友的。方非为了避免麻烦决定不去劳动她们――虽然其中颇有几个很活泼漂亮的女生。按照方非对女人的观察来说要这几个女孩子演出cosplay她们多半会乐意。但是要冒让她们的男友不高兴的风险――他觉得有点犯不着。生活秘书就关系不大了。
“气质差别是不是有点大?”
“经过培训之后质量还是不错的。”方非曾经去过生活秘书培训班上课认为经过一段时间调教之后的生活秘书在形体、容貌和神情气质上已经有了相当的改观再突击培训一下会表现的很好。
晚上则安排是露天烧烤加舞会。地点准备安排在博铺的原邬德的别墅附近的海滩上。
方非又进一步提出年会中也可以邀请本地的大户缙绅参加相当于有的公司开年会会请大客户。进一步的联络感情。也可以向他们充分展示“澳洲生活方式”的美妙之处促使他们学习这种生活方式。
“我是不反对让一部分与我们友善的土著参加的。”萧子山说“就是担心有些环节有点惊世骇俗。”
“根据广州站的汇报大明人士在享乐方面并不比21世纪的人更保守。”方非说“您看了裴莉秀写得《广州官绅大户私生活报告》一文了吗?”
“没有。”萧子山好象记得自己收到过这份文件但是事情太多没来得及看。
“我们在想象力上面嗯恐怕未必有17世纪的有钱人更出色。”
萧子山说“这报告的内容是不是和米国的《莱温斯基调查报告》一个水准?”
“我只能说两者不能同日而语。”
“是嘛那我要好好看看。”萧子山说“你的年会计划我同意。一旦公示通过就尽快办起来吧。很多就有许多元老要出远门了。”
“公示不会有人反对的。这是我的具体方案还有需要物资申请目录。”方非赶紧递上文件。
萧子山接过来看了看:文件的后面罗列了需要的各种物资、器械、材料林林总总一共三十多页。
“好家伙东西真不少。”萧子山笑着签了名“邬德给不给你我可不能保证。”
“会给得会给得。他总不能让大家不痛快吧。”
年会的方案得到批准之后方非立刻着手实施。他手边还有“唱圣歌”的几场比赛。他准备边比赛边筹备等下周总决赛结束颁奖之后就召开年会。
他先去了次百仞城将赋闲在家的裴莉秀、郑尚洁请出来帮忙办理。这两个人正闲得发闷听说要搞年会顿时精神大振一拍即合。
“我早就想搞个年会了。”郑尚洁的态度非常积极她非常慷慨的说:“飞云号可以用来作为海滩舞会的吧台和舞台中心!”
飞云号就是北美分舵从美国租用的豪华游艇。因为北美分舵在搞武器和各种违禁品上出力最多这艘游艇没有按照征用原则归公一直是北美分舵的几家人充作住宅之用。
飞云号因为是豪华游艇不但生活设施齐全娱乐享用设施也是一流的。不过为了避免找来妒忌的怒火北美分舵的人很少使用这些设施只是按时保养确保能够使用。
“这船上有什么好东西?”方非起了好奇心。
“好东西多着呢”郑尚洁哈哈笑了起来“找我帮忙办年会绝对是你人生中最正确的选择。”
一条冒着黑烟的小船发出“突突”的声响牵引着十多艘小艇正在南渡江上缓慢的行使着。
每艘小艇上都覆盖着帆布的遮盖。不过从露出的边缘能够看出里面装得是黑色的煤。
这种艇队已经有很久没有出现了。它的重新出现似乎在宣告着什么。
在艇队的倒数第二的位置上有一艘小艇只张着布篷。
“打完仗之后忽然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
说这话的是布篷下面接到命令回去述职顺便参加年会的汤梦龙。
他躺在一把藤椅上双眼注视着南渡江两岸的山川。汤梦龙在整个反围剿作战中一直在甲子煤矿继续他的采矿工作。虽然他很清楚官军必败而且官军也不大可能来对付他的甲子煤矿但是孤悬敌后的滋味很不好受。每天他都要通过电台和临高通话但是电台的土著报务员显然对他的“思乡之情”并无认识难得有绍宗在电台旁两个人还能聊一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