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完全明白!”玛丽娜在一瞬间已经知道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现在按照我说得话去做”门多萨安抚着她“不要怕她们是来服侍你洗澡的。这里的规矩就是如此。”
玛丽娜强忍着恐惧勉强点头表示服从。
“我会在门外等您。”门多萨接着又说了一句让她害怕的话“请您自己把衣服脱光。相信我你的拒绝不会有任何用处尽量顺从她们的所作所为。这会让您好受些。”
玛丽娜把这视为过来人的忠告然而这其中包含着的意味让她知道接下来会受到的屈辱。她眼里噙着泪默默的点了点头。
门多萨消失在门后四个女仆围了上来其中一个把一个藤筐丢到她的脚下指着筐子说了几句她猜想大概是要她把衣服脱下来放在这个筐子里显然如果她不愿意自己脱衣服的话她们是毫不在意立刻把她剥个精光的。
即使是同性玛丽娜也从没在女人面前脱衣服的经历修道院里沐浴的时候她们这些“女学生”会穿上一件棉布的大罩袍在罩袍下把衣服脱光再穿着罩袍进入浴池每个人都在罩袍下清洗自己除了脸和脖子之外绝对看不到自己和别人的一点**。
显然海盗们并不打算提供罩袍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听从门多萨小姐的忠告但是她实在无法自己脱下衣服来:奢华的服装是靠着女仆帮忙才能穿上去的她自己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脱不下来的。
四个女仆显然按捺不住她们立刻动手开始脱她的衣服:动作粗鲁而有力。玛丽娜微微的挣扎了一下之后就不再动了任由她们摆布心中默默的向着自己读到过的殉教圣女们祈祷自己能承受一切苦难。
当所有的衣服被全部脱下来之后玛丽娜发觉女仆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和鄙夷交织的神情随后她被带到浴室的一张木凳子上坐下一个女仆开始动手解开她的头发显然和脱她的衣服一样海盗女仆们并不熟悉欧洲发型免不了依靠蛮力又拉又拽疼得玛丽娜几乎要哭出来。好不容易才将她的一头浓密的长发完全解开。
一瞬间女仆们脸上露出了嫌弃的神情一个女仆打起一桶热水兜头浇了下来接着是大块的肥皂接着她们用那种尖利又坚硬的东西梳刷她的头发显然这能除去头蚤。
热水肥皂和让她头皮刺疼的梳子反复的折腾着她的头发玛丽娜一一种殉道者的决心忍受着。
接着她们又开始用热水肥皂和一种粗糙又有弹性的物体来折磨她的身体。她被粗暴的按倒在凳子上甚至翻来覆去的又冲又洗又刷。
饱和着污垢的肥皂水流淌在洁白的地砖上犹如一道道灰色的小溪。
最后当她几乎就要为这热气和粗暴的沐浴折磨的昏过去的时候这古怪的洗终于结束了。女仆们用一种柔软的不可思议的织物擦拭着她的身子瞬间就吸干了她皮肤上的水分。
女仆们仔细的打量着她的身体似乎是在鉴定自己的工作成绩。终于她们满意了。给她披上了一块白色的柔软的织物。
随后门打开了门多萨小姐走了进来。
她的神情似乎显得十分抱歉她走到她的面前停了下来。仔细的打量着她。
“请把毛巾取下来。”她说道。
她先向后避了一下。有些踌躇地放下了包裹在身上的毛巾。她的身体完全展现出来。全裸十几年来一直被严密包裹和戒备即使她自己也未曾好好看过的身体如今所有的部分都真实的显现出来。
现在肮脏的污垢已被全部洗净层叠的服装也消失了。这位西班牙小姐的身材看起来不算不好。身材不高体型也不健美显然不是个经常运动的女孩子。显然这个时空的女孩子是不可能意识到身材的重要性的。
门多萨小姐走向另一处墙边的木制橱柜来开一个。里面紧密挂着一排外套。看上去非常柔软、华贵。她把这些拉出来。是袍子。
她取出一件来递了出来。玛丽娜迟疑的接了过来料子柔软而细密似乎是最好的棉布做得。
“您穿上这个。”
门多萨花了几分钟时间教会她穿着胸罩和内衣然后给她穿上一件短袖的蓝色连衣裙。这是夏天归化民女职工中的高级人员常穿着的服装裙摆到膝盖下一点。是用松江棉布做得样式简单到极点附属品除了背后的扣子之外就是可调腰围和胸围的腰带了。她用一根发带把玛丽娜浓密的长发扎起来。
“您的头发真美。”门多萨小姐夸奖道。
玛丽娜却觉得自己穿得像个奴隶或许她现在就是个奴隶了。短袖还好·但是这样肆无忌惮的露出小腿服装就是妓女都不会这么穿着。
光着小腿和脚丫露着胳膊她感到一阵战栗似乎自己一丝不挂一样。她为一种巨大的沮丧笼罩着默默的穿上了为她准备的草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