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丰收的季节。
夏侯灶站在码头边上一手持刀看着一旁堆积起来的人头暗藏不住内心那收获的喜悦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
燕国的水军正在不断的搬运着成果一箱箱的财宝被他们从船只上拿下来辛勤的汗水浇灌着丰收的果实。
经过了一段时日的耕耘夏侯灶终于等待了收获。
他将燕国沿海地区狠狠的耕耘了一遍燕王不能随意离开可是夏侯灶却是可以的。
虽然没有统帅水军的经验但是燕国有经验的将士并不少只是缺乏一个统帅而已夏侯灶还算是个不错的统帅反正劫掠一些水贼是没有什么压力的。水贼猖狂众人所想到的是要如何遏制这些人唯独夏侯灶所想到的是他们所劫掠的财富该是多么的丰富。
夏侯灶率领水军开始了漫长的劫掠生涯四处抓捕水贼用过去水贼常用的套路来劫掠水贼的船只一路劫掠到了胶东地界吓得当地水军都差点全军出动。
水贼们的积蓄很值钱而他们的脑袋也很值钱。
这都是实打实的军功啊。
刘鼻站在一旁看着这巨大的收获脸上满是笑容。
“不错不错可惜啊您若是以大船出征就能带回更多东西了!”
“劫掠水贼就要用能追得上水贼的船只大船用以讨伐水贼不太能行不过也不必担心这些水贼大多都是选择将东西放在自己的老窝我已经标注好了派大船去拿回来就好”
夏侯灶说着刘鼻很是感动的拉住了他的手。
“您为我扫荡周边的水贼又带来了这么多的东西我该如何报答您呢?”
刘鼻是真的很感谢夏侯灶燕国的海贸其实还是很发达的倭岛的金银最先是运到燕再从燕一步一步往南运输另外整个南边的商贾也大多喜欢来到燕国进行贸易各取所需而水贼却严重的危害了燕国的利益他们连金银船都敢劫这就足以动摇燕王在天下的威望了若是出现大量金银被劫走的情况那他这个燕王大概就得变成君侯了。
刘鼻麾下的将领们分散在各地自己又无法跨区追杀水贼能去他这个诸侯王却不能去
夏侯灶对此颇为不屑他认为只要告知皇帝一声其实刘鼻也可以去但是刘鼻却不太愿意给陛下招惹麻烦朝中群臣可是都盯着这些诸侯王们就等着他们做错了什么事好群起而围攻就算皇帝不在意自己也不能给皇帝招惹这样的麻烦。
而听到刘鼻想要给与自己赏赐夏侯灶却忽然笑了起来。
“您要是这么说那我还真的有事想要请您赏赐的。”
刘鼻很是豪爽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您尽管说吧!”
在一个时辰之后刘鼻就因为自己的这句话而后悔了。
他死死的拉着夏侯灶的手“夏侯将军啊这匹马实在不是什么好马杂色实在配不上您来骑乘啊我令人再给您送别的骏马!”
夏侯灶想要燕王的骏马。
燕王其实还是很豪爽的骏马而已你要就给你!
可问题是夏侯灶不是要一匹进了燕王的马厩夏侯灶发现燕王的宝马是真的多各种各样的骏马夏侯灶都看花了眼实在不知该如何选择。
在这个时候他就想起了皇帝的嘱咐。
竖子才去选择大丈夫全取之!
所以他决定贯彻皇帝的嘱咐要将燕王的马厩掏空。
刘鼻顿时就看不下了好歹你给我留五匹来拉车啊!
寡人要是不说话你是不是准备把连着养马的甲士都给带到长安去啊?
看着两人来回的拉扯夏侯灶最后还是达到了目的给燕王留了五匹拉车的骏马。
夏侯灶当然是不能继续留在燕国赵绾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他还得给人送回去。
燕王也只好接受了这个结果好歹留下了五匹宝马。
而对罗镞的离开燕王还是有些依依不舍这些时日里罗镞先后又在燕国的不同地区发现了很多的资源各种各样除却白银基本上什么都有燕王对罗镞是非常重视的不太舍得让他离开但是没有办法这么一个大贤不可能一直都来服侍他这么一个诸侯国刘鼻对罗镞给与了很多的赏赐找出了国内的青年才俊们让他们跟随罗镞继续学业。
这一行人可谓是满载而归。
夏侯灶骑着骏马身后的骑士们都已经换了骏马夏侯灶将自己从燕国那里得来的军事赏赐给了跟随自己前来的骑士们只留下了几匹好的准备送给长安的好友们。
骑士们自然是非常的激动一匹宝马的价值对于他们这样的骑士而言简直是无法估量。
看着骑士们看向夏侯灶的眼神赵绾若有所思。
这大概就是这个傻大个总是能打胜仗的原因吧。
他们迅速朝着长安出发并且决定绕开邯郸不与赵人过多纠缠。
与此同时长安内部正酝酿着一场关于工部的风暴。
在工部府内新上任的卿陈买坐在上位眯起双眼来审视着面前的诸多官吏。
早在几天前陈买就已经调查过自己麾下的这些官吏们对他们已经足够的熟悉可今日才是他们的初次相见。
其中站在最前方的就是陈陶。
陈陶挂着工部左仆射的职位在工部里的地位仅次于卿而另外一位则是右仆射阳成去疾。
这位阳成去疾乃是过去修建了长安城的阳成延的儿子。
他继承了父亲的衣钵目前负责大汉的工程等事过去辅左张不疑也算是有些成果的这个人跟陈陶一个模样不爱说话闷头办事其实整个工部差不多都是这样的情况不怎么爱说都是沉默着办事大概也是因为话语权并不在他们的手里说话也没有什么作用的原因这些年里因为匠人的地位疯狂提升这些办事的被那些耍嘴皮子的当作了最大的敌人疯狂的拷打想要继续维持士农工商让他们不要走到自己的面前去。
大臣们不是看不到这些“工”的能力他们只是觉得这些人就该好好办自己的事情听从自己的吩咐就好了何必做什么官要什么爵呢?
这些爵位连我们都没有混上哪里有你们的份?
在陈买的凝视下这些人都觉得有些不安。
陈买长期在蜀郡手握生杀大权做事不留余地与庙堂里的大臣相比多了些煞气。
“诸位今日起就是由我来执掌工部了。”
“其实本不该是让我来担任这个位置因为我压根就不懂得工程也不明白匠事可是啊我虽然不懂这些我却能懂陛下。”
“陛下自即位之后天下太平国内兴盛诸敌皆退漠南无贼廷中原无饥民陛下深谋远虑事事皆定而陛下最为看重的就是你们这些人我过去与陛下书信陛下曾多次言语大汉之事在工在海国内有些大臣他们不明白这样的道理或许明白却不愿意明白但是我不同。”
“我知道陛下的能耐也知道陛下不会出错。”
“既然陛下开了口那大汉之事定然在工在海!”
“从今日启我工部就要成为大汉最重要的卿你们若是遇到困难无论是任何事都得先来找我若是有人不服可要先来找我后日的朝议当有大事诸位要做好防备。”
陈买压根就没有隐藏自己的心思。
众人都有些惊愕不明白陈买为什么要说这些。
陈买冷笑了起来“陛下信任诸位诸位也莫要辜负陛下的厚望一切的麻烦我会亲自处置但是你们也必须要拿出足够的成果来报答陛下。”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忙自己的事情往后除非是遇到了麻烦有了诉求否则不必再来见我!安心办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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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被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却还是行礼拜见方才一一离开。
陈陶走出府邸阳成去疾跟在他的身边两人面面相觑。
“曲逆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啊。”
他们两人都只是觉得陈买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不太能理解其中的意思但是两人也并非是话多的人既然想不明白那索性就不去想了安心去做自己的事情好了。
陈买此刻却看向了府邸内留下的唯一一位官吏。
也就是陛下给他送来的新助手。
汲暗。